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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第7/16页)
br> 电梯铃响了,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 到了房门口,江昌民刷卡开门:“歉已经道了,还跟着我做什么?” 小桥向前走了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抬头就能碰到江昌民的下巴。 江昌民眯了眯眼。 她解开裙子侧面的拉链:“江先生,我求你帮帮我。” 她哪里是来道歉的,是来送温姝妤下地狱的。 * 夜里,手机铃响了,江昌民还在睡。 电话是温姝妤打来的,小桥看了一眼,点了挂断,没几秒,电话又打过来。 这回她接了,去浴室里,压低声音。 “喂。” “你是谁?”听到对面是个女人,温姝妤立刻警惕起来,“江昌民在哪,让他接电话。” 小桥瞥了眼还在床上熟睡的背影:“老板还在睡觉。” 老板,睡觉。 她可真会挑着话说。 温姝抚了抚花瓶里的百合,涂满朱红丹蔻的手稍微用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连着根茎被掐断了:“那等他醒了,你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嘟嘟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回旋。 小桥把手机关了,放回原位,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她想清醒,冷得直哆嗦,眼泪混着水滴流到地上,她怔怔望着贴满灰色瓷砖的墙面,记忆慢慢回转,她记起那天车祸现场,警笛声刺耳,她父亲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头上鲜红的血成了她这一辈子的噩梦。 当时她就坐在副驾驶,一辆红色法拉利违规倒车,她父亲为了躲开,和后面的货车撞上了。那辆法拉利是限量版,温姝妤宝贝得紧,放在车库并不常开,小桥却一眼就认出了车牌号。 坐在那辆车里的温姝妤从头至尾都没有出来,她找了律师,帮她处理后续赔偿的事。 这世间哪有绝对的公平存在,肇事者变成受害方,受害者却遭受骂名,无人问津。她父亲至今还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母亲一夜之间白了头发,网络上的谩骂几乎压垮了一个原本幸福的家庭。 凭什么始作俑者能继续好好地生活? 于是一个计划在脑子里成型,那天,她偷偷跟去酒店,伪装成服务生,在酒里下了药,然后把喝醉的江昌民扶回房间。 她把自己伪装成无辜牵连的受害者,又在温姝妤面前,不小心露出“罪证”。 这是她以牙还牙的手段。 * 哐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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