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日常 (第3/3页)

。他的汗水从额角滑下，滴在张雯的睡衣上，洇出一小块暗色的痕迹。

    张雯的身体依旧毫无回应，睡衣的褶边在她腰间堆叠，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却像一尊雕塑般冰冷。林泽试图放慢节奏，想感受一丝亲密的温度，可张雯的沉默像一堵墙，将他隔绝在外。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床单，指节泛白，像是想抓住某种即将消逝的东西。他加快了动作，呼吸变得急促。他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皮肤因摩擦而微微发烫，汗水顺着脊背滑下，带来一阵刺痒。他想伸手触碰张雯的腰侧，想感受她的肌肤，可脑海中立刻响起她先前的警告：“别脱衣服。”他的手僵在半空，最终无力地收回。

    张雯的呼吸依旧平稳，甚至有些刻意的均匀，像是在强迫自己保持麻木。她的双腿微微分开，毫无主动迎合的迹象，像是只是为了让他完成任务。林泽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体，试图寻找一丝回应，哪怕是厌烦或不耐，可她的眼睛始终紧闭，脸颊毫无血色，像一具被遗忘的傀儡。他感到一种深切的羞耻，像是自己在独角戏中暴露了某种不可告人的欲望。他的动作渐渐失控，节奏变得急促而混乱，像是想用速度掩盖内心的空虚。他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皮肤的细微声响，像是在敲打一扇永远不会打开的门。

    终于，他停了下来，低声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汗水浸湿了睡衣的领口。他的高潮来得毫无快感，像是一场徒劳的释放，只留下更深的空洞。他的精液在张雯的体内释放，温热而短暂，迅速被她的冷漠吞噬。他退出她的身体，阴茎软下，带着一丝黏腻的湿润，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落寞。他低头，看了它一眼，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悲哀——它曾是他与张雯连接的桥梁，如今却只是他孤独的见证。

    张雯依旧闭着眼睛，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她的手指松开床单，缓缓恢复平整，像是从未被触动过。她睁开眼，目光空洞地扫过林泽，然后迅速坐起身，从床头柜抽出一包纸巾。她抽出几张，动作熟练而冷淡，掀开睡衣下摆，擦拭自己的阴部。她的动作迅速而精准，像是在清理一件无关紧要的污渍。纸巾上沾染了少许黏稠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她将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丢进床边的垃圾桶，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停顿。她的阴部在擦拭后恢复了原有的冷白，阴唇紧闭，像从未被触碰过。她拉好内裤，整理好睡衣，翻过身，背对林泽，低声说了句：“我睡了。”她的声音冷淡，像是在划清界限。

    林泽躺在她身旁，盯着天花板，汗水还未干透，心却已经凉透了。他的阴茎软软地贴在腿侧，带着一丝残留的湿润，像一个被遗弃的证据。他感到一种深切的空虚，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被抽走，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