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金雀_性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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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瘾 (第3/5页)

份装裱精致的画册。

    “阮小姐。”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尾音,“冒昧打扰。”

    阮眠的背抵在门上,心跳快得发疼。她认得那本画册——是去年画廊私自印的限量版,扉页有她的亲笔签名。

    “我从柏林画廊买的。”男人似乎知道她在看,将画册翻到某一页,“《雨巷·第七夜》,右下角有铅笔写的‘L’,和您其他作品一样。”

    那是她习惯性的标记,连画廊都不知道含义。

    阮眠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门把上收紧。

    “开门。”男人的声音突然近了,像是也贴上了门板,“或者我让物业来开。”

    这句话里的压迫感让她膝盖发软。指纹锁“滴”的一声解开时,阮眠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按在了识别区。

    门开的瞬间,走廊的光斜切进来,照亮她没穿袜子的脚和沾着颜料的围裙边。男人比她想象中更高,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季砚川。”他递来一张名片,金箔压印的字体在灯光下微微反光,“您画里的雨天,和我梦见过的一模一样。”

    阮眠抬头,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睛——

    像她调不出的那种灰,深处却藏着暴风雨来临前的铅云。

    季砚川第一次见到阮眠,是在伦敦。

    他住在肯辛顿区一栋老式公寓的顶层,书房正对着对面楼层的落地窗。某个雨夜,他伏案工作到凌晨,起身倒酒时,无意间瞥见了对面窗内的景象——

    暖黄的台灯下,一个东方女孩正蜷在画架前,纤细的手指握着画笔,在画布上涂抹大片的蓝与灰。雨水顺着她身后的玻璃窗蜿蜒而下,将她的轮廓晕染成模糊的水彩。

    季砚川放下酒杯。

    女孩突然停下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锁骨。她的睡衣领口滑向一侧,露出肩头一颗小小的红痣,像画作角落不慎滴落的颜料。

    那一刻,他莫名想起母亲收藏的一幅莫奈——画中女子颈侧的珍珠,也是这样若隐若现的光泽。

    之后的日子,他偶尔会在深夜拉开书房的窗帘。

    有时她在画画,长发随意挽起,露出后颈柔和的曲线;有时她只是抱膝坐在窗边,望着雨发呆。直到某个无风的夜晚,季砚川看到她把脸埋进掌心,肩膀微微颤抖。

    他以为她在哭。

    直到她抬起头,潮红的脸颊贴上冰凉的玻璃,手指滑入睡衣裙摆——

    季砚川的钢笔在文件上划出长长一道墨痕。

    他本该拉上窗帘。

    可直到对面灯光熄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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