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难以启齿的性遇,一生不能忘怀的思念_【一段难以启齿的性遇,一生不能忘怀的思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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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难以启齿的性遇,一生不能忘怀的思念】 (第17/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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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从此坚决不准我再从家里拿粮,要我向家里解释,说是我干的活足以顶粮钱了。

    而我,因为有了她的温柔之乡,开始乐不思蜀,既不愿读书也不想回自己的家。

    直到两个月后的连续两件事才使我们幡然醒悟。

    11月初,她的潮汛没来,她开始坐卧不安。

    我不懂,每天缠着她求欢,她虽然很少拒绝但作爱时显然精力不集中。

    尤其令我不解的是每当射精的时候她都竭力和我脱离接触。

    直到我生了气她才笑着平静的告诉我:「我可能怀孕了。」

    我大惊失色。

    当时社会上正强制计划生育。

    许多超生的家庭被搞得家破人亡。

    凡是有了一个孩子的男女都要节育(上环);凡是有两个孩子的都要手术绝育。

    婶儿生完最后一个孩子后是戴了环的,后来因为叔的离世有关部门就忽略了绝育的要求。

    大概因为乡下医疗单位技术差没戴好或性生活过于频繁、激烈弄掉了。

    我最担心的是当时的社会环境,而她最担心的则是名誉和我的前途。

    而一旦露馅那种担心都不是闹着玩的。

    俗语说:寡妇生孩子——肚子里有底,可她的底是不能保留这么长时间的。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现在害怕了。

    婶儿见我整天无精打采的便安慰我说:「别怕,过几天看看,如果真怀孕了我想办法。」

    但我知道当时的办法是谈何容易啊?就是正当的怀孕人流医院也要手续。

    度日如年般的又过了半个月还是没有动静。

    一天婶笑着对我说:「看来不能等了,再等肚子大了人家就看出来了,会让人笑话死的。」

    「怎么办?」

    我问。

    「你辛苦点,这几天自己伺候自己,我回娘家一趟,最多一个礼拜回来。」

    「我自己到好说,小妹怎么办?」

    「我带上她。」

    第二天,婶儿给小妹请了假,晚上就坐上火车走了。

    我在家里度日如年,每天最多只吃一顿饭。

    到第四天,她回来了。

    看到她脸色苍白我担心的问:「怎么样?」

    「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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