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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难以启齿的性遇,一生不能忘怀的思念】 (第16/21页)
/br> 若的祸?她没有脾气,不论是对我、对子女还是对素不相识的人都是微笑。 她有郁闷、有烦恼也有忧伤但她从不转嫁给别人。 她是个弱女子,但在重大变故面前又是那么坚毅镇定。 直到今天,已经是负责一个方面工作的官员的我,每当回顾她的细腻、大度、温柔、刚毅,看似矛盾却有机结合在一起的性格特点,我都感叹,自愧不如。 退职后的忧伤与迷茫,丈夫的粗鲁与蛮横,邻里间的尖锐对立,这一切极大损害了她的身心健康。 我初识她时头发虽黑却蓬乱、脸蛋儿虽白却憔悴、笑容虽在却苦涩,整天谨小慎微犹如旧时代的女佣或童养媳。 自从我进入她的生活,从开始的准母子情怀到情人、准丈夫,她的身心得到了全面的康复(这是她自己的话)。 容貌与过去比已经判若两人。 作爱时我曾问:「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漂亮呢?」 她笑着说:「儿子对母亲的感觉是分不出美丑的。」 事实是,我刚来到的时候很少正眼看她更谈不上端详。 所以殷勤、顺从不过是为了生存。 我的出现给她的生命注入新的活力这是我自己也想不到的,可是她懂。 她说过:「一个女人有个可心的男人可以让她永远年轻。」 我最为迷恋的还是她的裸体:白嫩细腻,凸凹有序,粗细有秩,趴上去温柔似水。 女人的阴毛大多在小腹下阴阜上有一小片,而她,自小腹以下遍布阴道周围,蓬蓬松松密密麻麻。 大阴唇犹如一道分水岭,光洁、丰腴,犹如傲然挺立于丛林中的巨石;小阴唇宽厚、红润,倔强的突出大阴唇之外。 特殊的生理构造极适合我硕大阴茎抽插、进退。 我曾先后处过两个女友(包括妻子),但没有一个像她这样舒适宜人。 我问她是什么民族。 她说:「我虽是汉族,但兼有蒙古族血统。我姥姥是纯蒙古族。」 想起家乡广为流传的一句下流话,便背给她听:「蒙古逼,高桩的,三天不操绑绑的。怨不得你这么可人,原来你是混血儿啊!」 我嘲弄着,她便探起身子来拧我的脸。 「婶儿」 既然贤惠,又沾染了家乡女性惯宠男人的习性,自发生性关系起,便开始给我吃小灶,每天早晨的鸡蛋是必须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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