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墙记(纯百 高干 剧情)_十三、琐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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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琐碎 (第3/5页)

的社交动态里,发一些生活感想。

    有人暗示,“过去与未来之间”在以隐秘的身份做劳工运动。帝国的程序员中有过知名的劳工运动。

    江离问“过去与未来之间”,她难道不觉得,在帝国,因为没有公民政治,民间的一些声音与压力与构想,无论是“安提戈涅”还是“重症监护室”,其实很无效?

    “我不处在一个能让我相信自上而下的改革的位置。”“过去与未来之间”回答,“如你所言,我不是能参与到‘政治’的人。可我总要做些事。”

    “过去与未来之间”说:“我是社会主义者。”

    “过去与未来之间”自然很讨厌那些已经成为剥削工具的东西。比如帝国这般的国家。比如象牙塔式的学术。比如资本市场。虽然,以“过去与未来之间”早年展示出的、她实际大概率至少曾经是的阶级,她未必没有出身自这些剥削的体系。

    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江离不是,江离遥远地仰慕劳工,以及为劳工权益做事的人。

    不过,“安提戈涅”阅读门槛不低,又仿佛在许多群体的创伤点上,这些人一般不是它的读者。

    江离如此回答张远霁的反馈:“所以,我从来不让   Contemplativa   的人、以及‘安提戈涅’的受众知道,我有金融从业经历,赚了不少,还在有钱之后相当开心与享受。他们中一定有能理解工作与挣钱重要性的人。可也有的,缺乏对比如说生活之类的东西的了解,还有的,在搞卢德运动。”

    在不甚成熟的人中有意见领袖作用的网络身份,比如   Contemplativa,容易在被抓到一个污点之后被曾经的关注者愤怒地大肆攻击。它们成也幻想与投射,败也幻想与投射。江离谨慎地避免此情况。

    一度,写“安提戈涅”是江离有效与主要的解压渠道。在私募基金在南遥的办公室内,她不谈战争、不谈管制,继续做之前启动的、关于选举理论的系列科普,用拆解数学公式撑篇幅,写孔多塞胜利者与孔多塞循环。

    张远霁忽然问:“你是不是把学术当避难所?”

    江离反问:“你不是?”

    “我是。”张远霁回答,“我也能感觉到,你依然认真地喜欢它。只不过,和几年前的我们相比,我们皆更在用对待工作的态度对待学术,在上班,被磨平了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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