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  (第8/18页)
吻。轻轻、慢慢、非常乖地,舔着、贴着他的睾丸根部呼吸。    你声音几乎是喘息着说:    “今晚……会很疼。我这下……没钱买新的药……所以我想……不打扰你工作,只舔一下……缓一点就好……”    你把额头贴着他大腿,腺体从后颈开始抽搐,下体的器官已经胀得不成样子,却还死死收着、藏着,不让自己喷出一滴液体。    你很疼。    你知道你很疼。    你靠忍着痛不出声,换他不赶你走。    然后他低下头,第一次带着一丝犹疑地问:    “……你想……试试深喉吗?”    你愣了一秒,像是没听懂。    然后,你忽然低低地、哭着笑了一下。    你张口含住他,还没完全勃起的肉体。    你一点点往喉咙送,呕吐感被你硬生生压下。    你含着的不是欲望,是希望。    你眼角挂着泪,身体不停地颤抖,腺体开始渗血,你却一边流泪一边更深地送进去,直到他轻轻扶住你头发,声音第一次发哑:    “……够了。”    你摇头。嘴还含着他,用含混的声音哭着说:    “……我不够……我每次都不够……”    你的性器官已经压到地面,泄出了一滩液体,却没有高潮。    你光靠着吸他、舔他、含他,缓冲了发情的顶点。在濒死的痛感里,找到一点喘息。    你终于,不再哭了。    你靠在他腿边,嘴里还含着他未完全勃起的肉体,闭着眼慢慢睡过去。    他没拔出来。    他只是低头看了你一眼,用毛毯把你整个人盖住,声音低得像是嘱咐:    “别咬着太紧了,会吐的。”    【报废】    你申请了腺体摘除手术。这种手术属于彻底放弃生殖系统的“注销型处理”。    术后你将不会再有发情期、不会再释放信息素、不会再有匹配机会——Omega信息素也会被抹除。    “变成没有生理性别的哑人。”    你在手术前的三个月开始服药:强效抑制剂、信息素排空剂、副腺萎缩抑制剂……    这些药并不致命,却会让你在精神层与生理层之间撕裂、错乱、不稳定。    你很安静地准备好了一切。    你想的不是“从此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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