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雨霖铃 (第6/13页)
侮辱都有一定困难。身上的毛有别于头发,小众的癖好也难以被主流的认知接纳。 她就不能理解,感觉体毛脏兮兮的。他也是,还说他年轻时本来会长腹毛,从肚脐往下连到阴部成一长道。后来腹毛用激光脱过一次,重新长出来变薄变软,平时连带着阴毛修剪整洁,就不太看得出来。不然他本来的阴毛也是厚厚一丛。 好骚。 剪个毛而已,又骚了。 正经人谁剪毛? 不是很正常的事情?跟定期剪头发一个道理,修一修干净清爽。你下面毛也不少,夏天不闷得难受?哦,对,你年纪还小。 跟年纪小有什么关系?少看不起人。上回不都被你剃掉了吗? 这件事还是有点过不去。自己愿意将毛剃掉,和被他按着强行剃掉,终究不太一样。她也想维权呢。 彼时说这些话,绝想不到今天就变这样。 不情愿也只得任由摆弄,几乎像男性向色情片里面的场景,生活不能自理的男患者被痴女护士强制猥亵,步步沦陷,到最后吃干抹净。她意外地喜欢那种片子,大概是因为自己也想做。 想连带着以前的仇全部讨回来。 手指进入柔软的沟壑便碰到侧边的铃铛。他的身体还低烧,本来应该有毛覆盖的皮肤腻着潮湿的汗,像雨后的叶面。暖融融的热度捂着手掌,指端底下的囊袋却比旁边稍凉。 上面留着结扎手术的疤,她记得用眼睛已经很难分辨,但凸起的触感却难以忽视。男人的囊袋比想象中更软,恍若用力捏就可以捏坏,像真正的蛋溢出流体状的芯子。 身上不舒服,他就算睡着也睡得很浅,小隔一会醒一次,被她如此挑弄,自然又醒过来。但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又将眼闭上。知道没法抵抗,也不跟她掰扯。 摸得一多,两人都没意想到的状况发生了。 他立了,即便刚开完刀子,身体虚弱。为此苍白的面色也红了一阵,他又睁开眼看着她,嘴唇不服气地微张,眉心欲蹙不蹙,有点嫌弃但更像撒娇。 她心情复杂,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他露出如此生动的表情,眼睛又情不自禁地酸了。 “你就是个讨厌鬼。” 他见状揽过她的脑袋,任由她趴在自己肩上哭。 鼻子也为泪水短暂堵塞,等缓过来就闻到药剂的气味。被风吹冷的耳朵缓缓被搓热。他不讲话,耳边听得见电子器械运作的低频噪音,像蝉鸣。 她的手放在那处没有移开,掌中的阳具很快翘到贴向下腹肌肤的程度,蹭到管子。 “别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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