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弓没有回头箭 (第2/2页)

破的膝盖，我蹲下来，专心地涂着伤口，其实用尽了所有力气控制自己不去看他那里，梦里一次次带我上云霄的那个东西。我们似乎都很不自然，当我终于起身时，他握拳放在大腿上的手才松开，从白色恢复成红色。

    我两腿分开，跨过他的大腿，弯下腰给他涂脸。涂了半天，这个姿势让我的脖子有点累，我直起腰一会。看着或大或小的伤口，我不禁想，那么骄傲的优等生的他，那么珍惜自己身体的他，平时怎么会让自己随便受伤呢...

    看我有一阵子没动作，夏以昼抬起头看我，我又在忍着不让嘴唇颤抖，他轻声说：“怎么了，不涂了，不涂了。”抬手去拿我手里的东西。我被发现后反而哭出来了，双手抱着他的头，好像母亲安慰孩子一般，把他贴向我的胸脯，随着我的抽泣一起一伏，“对，对不，起，呜呜呜...不，想你，嗝！受伤的...”

    “是，不是，很痛？呜呜呜...”

    夏以昼轻轻拍着我的背。我低头去亲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我说：“不痛了不痛了...”捧着他的头，我开始亲他的脸，“对不起...”，眼泪慢慢地流过我的脸。夏以昼浓密的睫毛随着眨眼一扇一扇，高挺的鼻梁下，紧闭的嘴唇轻轻地张开呼吸，手放在我的腰上。

    亲过整张脸，只剩下嘴巴了，我看着它出神。夏以昼注视着我的眼睛，大拇指擦去我的半干的眼泪，我回过神来，和他深深地对视。

    慢慢地，他的一只手放到我脑后，把我压向他。我闭上眼睛吻了上去。

    他的吻是那么温暖、绵长，连他呼出的鼻息我都想抓住。我好像终于活了过来，他安心的气息是我的生命源泉，我闭着眼睛不肯睁开，只想永远沉没在这片被阳光照耀着的温暖海洋。

    他搂着我的腰让我坐下，我的阴部和他的大腿接触，情不自禁地摩擦、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