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血腥爱情故事_你来,让我摸摸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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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让我摸摸头 (第2/3页)

,打了个哈欠,又有新主意:“你唱歌给我听。”

    “我不大会唱。”他微微摇头,又问,“你要听‘长成一副笋壳脸’?”

    朱嬴想他素来庄重娴静,必定很少肆意放歌,正琢磨着,外头有汉子唱歌:

    “罢了罢了,难道就罢了!死一遭,活一遭,只这一遭。尽着人将我两个千腾万倒。做鬼须做风流鬼,上桥须上奈何桥。奈何桥上若得和你携手同行也,不如死了到也好。”

    粗声粗气,偏又用心,情真意切,教人一时发笑,一时感叹。

    朱嬴不肯轻易饶了,命令道:“不会唱就罢了,你来,让我摸摸头。”

    他真偏向她低头,她一捺头顶,嗔怪:“呆子!”

    丹砂不和她斗嘴,默默替她掖好被子,朱嬴数落道:“棉花耳朵,别人怎么说你怎么信。要是我,有理没理,先和人讲价。”

    丹砂唯唯,看她三两下掀了自己底牌,想笑又不敢笑。

    朱嬴打了个嗝,一时半刻睡不着,说:“不会唱歌就罢了,你念几句什么哄我睡觉。”

    他便轻声背诵:“三体安正直,躯干定然兀,心内收意识。以此大梵筏,可怖诸急流,智者当度越。”

    她一面听,一面拨弄他金镯上的猫儿眼,丹砂担心冰了手,握住在自己掌心轻轻搓着捂着,好一会儿方回过神,讪讪放下:“你先睡。”推门出去。

    康复后,她和同伴解释:“害我们落水的艄公是主持的亲友,将军一把火烧了他们衣食父母,他们就迁怒我们。”

    光头嘟囔:“将军难道不知情吗?”

    众人默然,不寒而栗,光头摆手:“不说了,不说了,今天喝鸡汤,大家都补补。”

    “大难不死,该吃两杯,我做东道。”朱嬴拿出一把金饼,笑说,“大殿塌掉,地宫露出来,藏着好些宝贝,和尚谢我,推脱不得。”

    光头推说:“哪用得着这么破费!”

    “改日你们做买卖,当我凑份子。”她豪爽地说。

    几人笑逐颜开,张罗酒菜。

    丹砂问:“你哪里不舒服?”

    “我铜皮铁骨,能有什么事儿?倒是你,脑子摔坏了,手脚也受伤。”她叹气道,“学士知道了,肯定又要啰嗦。”

    “学士?你怕他吗?”他问。

    “我好怕,你帮我说情?”她眨巴着眼睛问。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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