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第2/4页)

！这人怎么回事啊？跟个叫花子似的！”

    “妈呀！一身脏死了！快离远点！”

    “是不是从哪儿爬出来的？看着怪恶心的！”

    他能听到那些低语，那些嫌弃的眼神，像一把把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上。他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羞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曾经是受人尊敬的学者，是“ai”和“gc”领域的专家，现在，在普通人眼里，他只是一个恶心、肮脏的流浪汉，一个不值得同情的可怜虫。

    他低着头，尽量不去接触那些目光，只是机械地向前走着。每一步都带来身体的疼痛，但他内心那股要报案、要惩罚那些侵犯者的念头支撑着他。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警局的。当他推开警局的大门时，里面正在忙碌的警察们都愣住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一个年轻的女警捂住了嘴巴，脸上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你……你是谁？怎么回事？”一个看起来像是值班警官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李邓哲沙哑地开口，试图解释自己的遭遇：“警官……我……我被人袭击了……在巷子里……被……被……”说到这里，他突然卡住了。那些淫秽的画面，那些屈辱的经历，让他怎么开口？怎么告诉这些穿着干净制服的人，他刚刚被一个流浪汉和一个流浪狗轮番操了？

    “被人袭击了？怎么伤成这样？”警官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在他破烂的衣服和身上的污渍上停留。“你具体说清楚，什么人袭击你？在哪里？”

    李邓哲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那些令人作呕的词汇说出来。他描述了流浪汉的袭击，描述了殴打，描述了性侵犯。当他提到流浪狗的时候，警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露出了明显的怀疑。

    “流浪狗？袭击你？还……性侵犯你？”警官的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嘲弄。

    “是的……我发誓是真的……它们……它们……”李邓哲感到一阵无力，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连警察都不相信他吗？

    尽管有所怀疑，但看到李邓哲身上的伤势，以及他混乱的精神状态，警官还是按照流程，安排了给他做笔录。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