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神域下（h） (第2/3页)

上难以言说的污渍，脑子里又闪过些不该回想的画面，纷乱异常。

    “那头怪物死了，为什么我们还在这里？”

    安娜想把语调放得平缓，可因紧张而难以放松的喉咙还是让她的声音染上了一点哭腔，眼泪冲破眼眶的挽留，在重力牵引下落在他的手背上。

    杰洛瓦不擅长应付眼泪，他想伸出舌头舔掉，他把这种冲动归结于生物对盐分的需求。几乎是机械地执行着与遇害人沟通的程序，他讷讷开口背书：“我会带你出去的。我是巡刑卫莫城辖区队长杰洛瓦，请信任我，我保证对你的生命安全负责。”

    “巡刑卫？”安娜仔细看那制服样式，好像不是警察，或许是什么特工组织吧。

    “你是人类？”一无所知的反应出乎意料，看到她冷静地把刀插进怪物面门的时候，他下意识以为她们是同类。

    “你不是？好吧，我猜到了……现在出现什么我都不奇怪。”安娜说：“慢慢解释吧，我想换件衣服。”

    医院的设施一切正常，安娜确定这里是一个一比一复刻现实的里世界。她脱了衣服，站在浴室的莲蓬头下面，隔着门听杰洛瓦将这一切说了个大概。

    这个世界上存在更高维的种族，对上古时期唯一发展出文明的种族——人类来说，祂们拥有类人的外貌和远超人类认知的力量，被称之为神。神族能与任何东西繁衍，把整个世界当成巨大的淫乐场，祂们肏动物，让母兽繁育出带有祂们基因的妖怪，祂们也肏女人，诞下的拥有神力的孩子大概率变成了部族的神职。后来妖怪也肏女人，人类和动物开始拥有共同的祖先，于是最原始的图腾崇拜出现了……失去了生殖隔离的神族后裔们经历了漫长的演化，悲剧出现了，混乱无序的融合使得一部分后代只剩下疯狂，它们被叫做“荒原兽”被踢出了文明的行列，对人类、对远古时期的同胞只有本能地捕食与强奸。

    “这里是它们创造的吗？”安娜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是的。它们在演化中还保留了创造‘神域’的能力，就像蜘蛛结网一样，用于捕猎。按理说荒原兽死亡会使神域消失，这里应该不止一头。”

    “所以这里是异空间。”

    “准确来说是某个时间。”杰洛瓦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