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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跟着张谨言许多年的走狗们见过许多人,他们从小就是张家的狗,也许出生显贵,也许出生普通,也许是男,也许是女……但是好在他们被刻上了张家的标签,就像狗脖子上的项圈一样,他们有了坚实的庇护。 他们可以是打手,可以是保镖,可以是跑腿,可以是跟班,可以是人,可以是狗,可以是猪……反正只要被标上了张家的标签,他们就是张家的物品。 比他们手下经历过的无数血肉要高贵的物品。 总之,当她——其中一个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的小喽啰——注意到那个怪异的笑容后,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倒不是有多害怕,她只是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虫子爬上了裤脚一样,心里忍不住泛起一丝恶心。 这真的还是个人吗。 得到照旧毫不嫌脏坐在洗手台上的那个人的指示后,她拿起针线,汗细细密密地渗透了她自己的后背,尽管从小到大这种类型的脏活儿做的也不少了,她还是很难做到心无畏惧,毕竟她本人还是有点害怕血腥的……当然,她当然更怕随意地坐在洗手台上的那个人。 针刺破皮肤,再穿透另一边,抬手拉开,重复了好几遍,为了美观,有时还得从同一个针眼穿第二遍……她的手指缝已经爬满了血,当然不是她自己的。她能感受的,手下的那个人已经被持续的刺痛感拉回现实…… 希望她能挣扎得小力一点,要不然动作太大,皮肤可是会撕裂更大面积的。显然按住周瑛的那几个人也有意识到这一点,她看见周瑛的皮肤已经起了紫色的淤青。 原本粉绿色交加的那两根棉线已经都被染得鲜红了,耳边吵得厉害,她感觉自己的汗都要滴下了。好在经过漫长的一段时间,她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上面的那个人一时半会儿没什么表示,也是在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原来她一直都在轻声哼歌,只不过被惨叫盖住了,当然,也有每一个人精神都高度紧绷的原因。 那副专注地在厚本子上勾勒的样子,搞得像是在完成什么大作一样,不过没有人敢提出异议,现场只剩下呻吟喘气声,还有若无旁人的哼唱声。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周瑛都迷迷糊糊恢复了意识,她先是看到一个黑色的脑袋,然后认出来自己躺在熟悉的卧室里。 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送回了家里,几乎每次都是这样,她也不关心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她首先只想知道——“妈妈呢,她今天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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