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瘢痕(abo强制爱)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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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在河边的池塘里捞起了尸体,那小子也只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

    我不理解。

    我只知道自从那群孩子死后,我的肚兜就再也没有丢过。

    真是让人……反胃。

    所丢失过的零散贴身小物莫名出现在他们的遗物里,我后知后觉而作呕,想起那些中看不中用的溺死鬼们在生前是怎样用痴呆的、愚蠢的眼光盯着我,又在我步步逼近时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

    他们死前却不说我丑陋了,他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村长的儿子嘴唇在抖,红着脸站在河边让我别靠这么近;跟班阿柱在我的手靠近他脸的那一刻开始呼吸急促牙关打颤;阿刘趴在我颈侧一动不动,像是在闻我身上的信香。

    我误以为他们在害怕。

    人类起伏的呼吸让我想起了案板上的鱼,我的双手就是切割鱼肉的刀,深不见底的河是宰鱼的案板。

    我到现在也忘不了,那个曾经带头欺负我的孩子是怎样浮在水面上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动了,沉下去前痴痴看向我的胎记。

    当我朦朦胧胧意识到他们反常举动的来源,只觉得晦气至极。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我扶着树呕吐,恨不得将他们扒了皮剁成肉馅去喂鱼,真是白白便宜了这群家伙就这样轻松的死了。

    这是否是诅咒?

    水面倒映出我凶恶的容貌,眼窝那块如同鲜血浇灌——是不是邪祟留下的?

    我捧起水往脸上扑,试图洗去胎记;

    我开始幻听,村里爱嚼口舌的人平时说的话语穿过我的耳朵,他们说,是我带来了灾祸。

    年幼的我慌张跑去问兄长,怎样才能剜去那长久印刻在脸上的“污渍”。

    兄长手中的绣花针泛起银光,织了一半的牡丹搁置在旁边。我躺在他的腿上,他轻拍我的背作为安抚,听我哭诉自己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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