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瘢痕(abo强制爱)_1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 (第2/4页)

   攸安神志不清地想,这可真恶心。

    /01/

    本人姓宋,名珩,字攸安。

    双亲早逝,比我年长不了多少的长兄磕磕绊绊将我勉强拉扯大。

    我有胎记。

    星星点点的斑迹脏污右脸眼窝,猛一瞧去格外骇人。村童唤我“恶鬼”“凶煞”,由此我心感自卑,儿时鲜少照镜看水;也曾泣泪不止,发誓要把乱嚼口舌之人的舌头一一拔尽。

    兄长用冰凉的指腹细细摩挲那处胎记,眼睫垂下,“不是什么‘恶煞’,这是祥瑞的象征。”

    他说,天宫神兽到俗世渡劫化作人形要与凡人不同才好区分,王母挥指施法在其面目留落记号——就像我这块胎记这般。

    这不过是为哄小孩子说的谎话,我从不相信。

    不仅面部异于常人,我身体也异于常人。

    是身躯上的残缺,外表看不出来,在内部。

    世人分为乾元中庸坤泽三等,兄长为最弱势的坤泽,而我是乾元。

    我七岁那年才得知乾元胯下理应有异物一事。别的乾元裤子里有的,他们解手时我见过。

    我扯开自己裤子往里头看,回忆别的小伙伴比我多的那个东西,伸出手指摸索不到,只能摸到胯下过于紧窄的甬道。浅浅戳了戳,还没进半截指头就受阻,慌忙拔出。

    去问兄长,兄长愣怔,将手中的针线搁置一旁。

    他理顺我蓬乱的额发,说,这没什么的,只是跟别人稍微有一点点不一样罢了,只要不说就无人知晓。

    家里头不富裕,全靠兄长一人织布绣花补贴家用。破烂草屋,雨天漏水。

    在家被兄长教导着自学了几年,到十六岁,兄长拾起家里零零散散的铜钱,串成一大把强行塞进我手心,让我去找疏林书院的夫子,向他求学。

    铜钱沉甸甸,坠得我的心也向下落。

    兄长上过几年学,仅是旁听。他说自己一个卑弱的坤泽也没必要学太多知识,而我是乾元,应该拥有更广阔的人生。

    夫子是落败的贵族子弟,为远离朝堂而建此书院。书院里除了乾元,还有他们的坤泽伴读。

    我眉眼凌厉,不善言辞,许多人怕我。我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只是天生凶相,并无恶意——除了儿时曾把说我坏话的家伙溺死在池塘以外,没干过任何坏事。

    旁人惧我,大抵也会在背后议论我,或许是我那怪异的胎记,或许是我过于孤僻的性格,又或许是我那破旧的衣衫。

    我并没有找到他们说我的证据,以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