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阴郁厌世的怪胎女Alpha痴恋她的abo们① (第3/5页)
能摸到胯下过于紧窄的甬道。浅浅戳了戳,还没进半截指头就受阻,慌忙拔出。 去问兄长,兄长愣怔,将手中的针线搁置一旁。 他理顺我蓬乱的额发,说,这没什么的, 只是跟别人稍微有一点点不一样罢了,只要不说就无人知晓。 家里头不富裕,全靠兄长一人织布绣花补贴家用。破烂草屋,雨天漏水。 在家被兄长教导着自学了几年,到十六岁,兄长拾起家里零零散散的铜钱,串成一大把强行塞进我手心,让我去找疏林书院的夫子,向他求学。 铜钱沉甸甸,坠得我的心也向下落。 兄长上过几年学,仅是旁听。他说自己一个卑弱的坤泽也没必要学太多知识,而我是乾元,应该拥有更广阔的人生。 夫子是落败的贵族子弟,为远离朝堂而建此书院。书院里除了乾元,还有他们的坤泽伴读。 我眉眼凌厉,不善言辞,许多人怕我。我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只是天生凶相,并无恶意——除了儿时曾把说我坏话的家伙溺死在池塘以外,没干过任何坏事。 旁人惧我,大抵也会在背后议论我,或许是我那怪异的胎记,或许是我过于孤僻的性格,又或许是我那破旧的衣衫。 我并没有找到他们说我的证据,以上这一切只是我的揣测。若是让我找到了,我不会放过。 夫子年轻秀气,过于古板严厉,在学业上很苛刻。 我由于文章格式不规范、上学迟到、上课走神之类的小事被打过手心。虽对此颇有怨言,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对我有帮扶。 来疏林书院的大多家境富裕,第一天进书院,我因衣衫破旧被侍从拦住,夫子过来,问我为何来此,我道出家母家父的名字,他愣住,说那两位是他昔日的救命恩人,随后放我进了书院。那日,他让我当场写了一篇文章,阅后说我天赋异禀,不该拘泥于山野,并在此后常常私下里指导我修改文章。 我为此感到少有的愉悦。 或许我骨子里就是自卑的。 因脸上的胎记和家庭的贫穷而心生愤懑,带着仇恨怒视每一个过得比自己好的人:书院里的人个个锦衣玉食地位显赫, 布衣裳让我像针扎了似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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