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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 (第2/2页)
r> 她在镜子里瞥见裸露的脖颈,登时暗骂一句:“不是,裴文裕有病吧。” 锁骨上布着几处吻痕,深深浅浅的,也不知何时印上去的,怎么和狗一样。 她无奈地按了按太阳穴,找了件高领的外衫披着。难怪裴均第一句就是命令,她刚刚还气着,现在反倒是她先一步不体面了。 在衣帽间里磨蹭了半刻,做足了心理准备,她才开门出去。恰好管家刚放好行李,砰地一声闭门,现在只有两个人了。 攻玉摸不透这位长辈的脾气,反正在裴文裕口中的好人没几个,她这个公爹更是恶人中的恶人。 之前她和朋友出去小聚,已婚人士聊天绕不开配偶。当时朋友就说她命好找了个好老公,现在多少女人结婚就是给妈宝男当老妈去的? 攻玉当时笑笑没接话,婚姻冷暖自知。裴文裕简直和个赖皮膏药贴一样,天天就粘着她不放。 她原先也挺满意丈夫的粘人,老夫老妻了也能保持如胶似漆。 但是后面她渐渐察觉到不对味,她觉得自己长期处在裴文裕的精神长辈的地位上,这么说或许很夸张了。 攻玉打心底裴文裕是一个不懂人情的人,异常执拗。而他所抱有的爱情观也亦然,全身心地依托在妻子身上。 蠢货一个,还是离不开她的蠢货,她轻蔑地想着。 昨日她还去理了发,凉爽的头发别在耳后积蓄着艳丽的回味,给她整个又生了几分妄自尊大的底气。 攻玉小时候见过裴均几次,印象很模糊了,就记得他个子很高,手上盘了条沉香串。 那时候还没什么诸如“清冷佛子”的调侃,不然她肯定要和邻居妹妹蛐蛐几句。 记忆里见到裴均都在暑假,因为他偶尔会来接裴文裕回家。 攻玉就蹲在老家阁楼口觑着他,看他站在凉廊下面,整个人看起来冷冷的冰冰的,腰背挺着很直,没有青年人固有的轻率。 可她不喜欢裴均,因为他的每一次到来都意味着玩乐的戛然而止,这不是一个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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