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学坏了（轻微女体提及，双性） (第2/4页)

    于是下一次须佐之男如约来找荒，却发现应该已经恢复，表面似乎无大碍的月神一脸疲惫，眼底尽是忧虑。

    他顾不上投喂荒了。直接问道，“怎么了？”

    荒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直说自己长了点不该有的东西会被当成怪物吧？会被投以厌恶的目光的吧？

    对上武神关怀的双目，荒还是如实告知他，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奇怪。

    于是事情变成这副样子。

    武神自告奋勇帮荒检查到底怎么回事，带着一脸正直轻轻拨开隐秘之处仔细打量。见浅色的花瓣翁张着，因着他呼吸的热气不自在地抖。

    荒一下也紧张起来，那处或许是新生所以过分敏感，竟在武神注视下流出些透明的液体。须佐之男表情严肃，拈起一点还凑近闻闻，问荒说好像有点甜甜的，是不是糖吃多了？

    身体的反应始料未及。荒恶狠狠让他闭嘴，但须佐像是找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忍不住轻轻拨弄起兀自盛开的花。

    “这样疼吗？”须佐体贴地问，一边观察月神的表情。

    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让荒不知所措，他的身体似乎因为面前这个人变得奇怪起来。

    “倒是不疼，”荒的眉头蹙起来，“感觉……好奇怪。”

    就着分泌出的、透明的液体，实在太过湿滑了，须佐的一根手指不自觉滑入花心。这下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不对，荒白玉似的面孔一下子羞得通红，语气略有些不自在。“不用到这种地步。”他轻咳一声，试图制止胡乱动作的武神大人。

    须佐之男闻言讶然，一本正经地作起解释。“可那处……不触碰我怎能帮你检查出问题所在？”

    是这样吗？好像是这样。

    身体内部因着温热手指的进入变得十分奇异，荒浅色的瞳迷茫起来，大脑被涌上的情欲吞噬，变得一片混沌。沉浮之间他不自觉认同了须佐的话。

    都说武神一脸凶相，可暴虐的雷电融进了月光，于是也化成绕指柔光。那鎏金瞳目光如炬，直直落在月神清冷的面上。许是被蛊惑，那金眸里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荒微微抬起身，上前在武神的鼻尖印下一个极轻的吻。须佐被他惊得瞳孔放大，手指也随之停顿。表情几经变换，最后定格在一个无奈又释然的笑。“小荒长大了，不知在哪学坏了。”

    荒也笑，他千年以来少有这般真心恣意的笑，重逢后还是第一次在须佐面前流露。武神愣怔了几秒。记忆中小神使的面容与如今的月神重叠，那张天真的面容因他的决绝破碎，眼泪却蜕变成坚定。须佐慢慢抽出手指，用神力擦拭干净了才放心去摸月神的脸。是如天上月般孤高的，疏离的。可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