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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選擇

    最後一次生產結束的提示音響起時，晴晴恍惚地睜開眼。乳泵緩緩從她腫脹的乳頭上脫離，發出"啵"的輕響。她低頭看著自己胸前那對堪稱恐怖的巨乳，淡青色的血管在近乎透明的皮膚下清晰可見，乳暈已經擴大到硬幣大小，深褐色的乳孔微微張開，像兩張貪吃的小嘴，緩緩滲出珍珠色的乳汁。

    "產量破紀錄了。"監督員難得地露出微笑，手指粗魯地擠捏晴晴的右乳，一股乳汁呈弧線噴射到測量杯裡，"看看這流速，簡直像高壓水槍。"

    晴晴的雙腿被固定在支架上，仍然微微顫抖。今天的子宮頸刺激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機械手臂的探針直接插入了子宮腔，在內壁上刮擦，尿道也被插入，機械臂在她體內釋放微電流。那種快感太過強烈，以至於她失禁了，尿液混合著愛液浸濕了整個座椅。

    "合...合約..."晴晴的嗓子沙啞得不像自己的聲音。連續數月的呻吟與尖叫已經永久改變了她的聲帶。

    監督員解開束縛帶，遞給她一份文件："債務已經結清。這是新合約，月薪是之前的三倍，外加產量提成。"

    晴晴試圖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忘記如何併攏行走。她的骨盆明顯變寬，臀部脂肪堆積成適合生產的形狀，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子宮裡殘留的液體在晃動。

    浴室鏡子前，晴晴呆滯地看著自己的身體。這具軀體已經與五個月前判若兩人——乳房沉重地垂到腹部，乳孔擴張到能輕鬆插入小指；陰蒂腫大如小指節，即使在放鬆狀態下也保持微微張開；最可怕的是她的子宮頸口，經過無數次機械擴張，現在即使在非生產日也保持微微張開的狀態，像充血綻放的暗紅色小花。

    "聽說你已經決定好要走了？"小沐從背後貼上來，聲音裏是滿滿的失望雙手熟練地握住晴晴的巨乳揉捏。紅髮女孩選擇續約，現在已經是高級生產員，擁有獨立的豪華產房和雙倍激素配給。

    "你忘記了這幾個月我們玩得多快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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