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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顾淌:“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夏月顿了下,说刺。 顾淌的目光有点难发现的柔情。 顾淌:“巧克力夹心。” 他继续说,苦苦的,但嘛,越吃越甜。 夏月看着顾淌,“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 顾淌看着她,等她给他一棒,他知道这张小嘴儿对他吐不出什么好话。 夏月:“金钱豹。” 勉强算好吧。顾淌没回。 夏月有了一点笑意,看着他,脸微微歪向一边。顾淌不说话,唇更近了,直到贴上的一瞬间,他说,那我吃点肉。 “可以吗?” 一种包裹着强迫的求意。 他的温热捉住她的温热。他是慢的缓的,对她下唇肉轻含、柔吮,他感觉她正在后倾,他用力控住她的上身才没让她因被吓到而挣开远离,他边吻边哄,说别怕。声音柔得像慈祥的大家长。 夏月半推半就。 她抓皱了他的衣服。 慢慢的,夏月有点想哭。 因为她突然意识到第一次的吻永远消失了。 人生没有几个对她来说具有重大意义的第一次。因为它们是她仍然“新”、仍然天真的证据。 夏月没有讨厌这个吻。 她说不清楚是因为满足想哭,还是委屈想哭,它们是交叉的。仅仅是因为感到了永恒的失去,为“再也回不来”而难过。 难过只是一瞬间,很快,另一种滋味攀上她。 这的确是一个难忘的吻。 口腔被撬开,舌头被翻上翻下,生理功能带来的意识几乎将她摔在地上、掀到空中,带着身心强烈的失调。 顾淌只觉得开胃。 开胃意味着还不够深。 于是他直接抬起她下颌更深地锁吻。 这近似一场死亡,她变得窒息,难以呼吸,要死,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拼命推开,她对他疯般的占有欲感到不可理喻。 他离开。 粗气地、笑地,“平时不是很行吗?” 夏月因缺氧而变红:“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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