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过去24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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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她的父母来说，女儿这样做既是坏的，也是错的。

    加加减减算下来，这是亏损的。

    秋草坐了起来，两手撑着床沿：“我明白了，罗潭哥，但我不准备改。”

    她越过他从桌上的袋子里也拿了罐咖啡，扯开拉环：“反正后果都是我一个人担，我连这点自由都不能享有的话，也太没意思了。”

    她愿意成为施予的那一方，扮演一个好人来维持正常的人际关系。但人若对自己都没法坦率，秋草就觉得没必要了。

    罗潭苦笑，他真的不擅长说教：“小秋草，我要你换位思考，不是说让你把自己代入他人，而是成为他人。”

    “你的父母很爱你，所以会担心你。”

    我不需要。秋草的眼神直白地回答。

    一个什么道理都懂，但就是不听的孩子，棘手。

    罗潭揪住她的脸颊，掰正她的头，逼着秋草好好听讲。

    “这样纯粹的爱意你很难再遇到了，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平安。”

    揉面团一样把秋草捏出各种鬼脸，小女孩也乖乖地任他揉搓，没有还手。

    罗潭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僵硬地松开手，放到膝上。

    “罗潭哥，”秋草与他膝盖对膝盖，伸手捏弄着他的手窝，“我学不会怎么真正地去关心人，即使对亲人我也做不到，我是个怪物吗？”

    罗潭松了口气，由着秋草玩他的手：“对啊，你这小怪物，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别整天和不三不四的人瞎混。”

    “夏迟烨才不是。”秋草撇着嘴反驳，“……但妈妈，一直都很害怕我，明天我该怎么和她说呢……”

    “说实话就好了。”罗潭忍不住在她脑门上一敲，“就算是怪物她们也会接纳你的……但是，只是说如果啊。”

    双手齐上，把秋草的脑袋摁住一阵乱揉，等细软的发丝打结成鸟窝罗潭才松手。

    “……没处去的话来找我就是，作为带坏你的人，我还是能给你备个窝棚的，也随时愿意听你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