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回憶X初遇 (第5/5页)

，喚醒沉睡的古老機制。

    當氧氣即將耗盡時，金托著艾莉婭浮出水面。他們濕漉漉地糾纏在池邊，門扉的虛影依然在頭頂旋轉，投下變幻的光斑。

    ＂這就是鑰匙。＂金撫摸著艾莉婭後腰發光的胎記，那裡現在完全顯露出門扉的圖案，＂而我們是鎖芯。＂

    接下來的日子如同夢境。

    金教會艾莉婭人類的生活方式——如何用燧石生火，如何編織防水性更好的衣物，甚至如何在交歡時用人類的方式呻吟。而艾莉婭帶他探索暗黑大陸的核心地帶，那些連獵人協會典籍都未曾記載的秘境。

    他們在螢光瀑布下做愛，艾莉婭的銀髮纏繞著金的四肢，像某種活著的繩索；在食人花的包圍中，金將她抵在樹幹上進入，植物的尖刺劃破他的後背，血滴在艾莉婭胸前如同紅寶石；最瘋狂的是在懸浮岩群頂端，艾莉婭騎坐在金腰間，一邊承受著猛烈的頂弄一邊伸手觸碰掠過的飛龍。

    但暗黑大陸從不允許真正的幸福。

    那是個沒有月亮的夜晚。金外出收集標本，艾莉婭獨自在石柱圈守夜。霧氣比往常更濃，帶著某種甜膩的腐朽氣息。當她察覺異常時，已經有個與金一模一樣的身影站在水池對面。

    ＂回來得真早。＂艾莉婭微笑著迎上去，卻在靠近時突然僵住——這個＂金＂身上沒有血腥味，只有冰冷的金屬氣息。

    假．金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議。他掐住艾莉婭的喉嚨，另一隻手按在她後腰的門扉胎記上。劇痛中，艾莉婭看見無數黑色絲線從假．金皮膚下鑽出，正瘋狂湧入她的七竅。

    ＂門該開了。＂假．金的聲音帶著詭異的回聲。艾莉婭的掙紮漸漸微弱，最後看見的是自己銀白的長髮正在變黑......

    當真正的金帶著傷痕回來時，石柱圈空無一人。池水乾涸，地面只留下艾莉婭的一縷銀髮，和某種不屬於任何已知生物的粘液痕跡。

    ＜回歸現實＞

    ＂回憶總是帶著血腥味，不是嗎？＂

    庫洛洛的聲音將艾莉婭拉回現實。她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黑色石臺上，後腰的胎記正散發著與記憶中相同的光芒。旅團團長俯視著她，指尖把玩著一枚發光的魚卵——正是當年金掛在腰間的同款容器。

    ＂歡迎回家，艾莉婭。＂庫洛洛的微笑如同毒蛇吐信。

    艾莉婭的鰓膜在頸側若隱若現。她望向遠處翻滾的毒霧，那裡似乎有個熟悉的身影正撥開藤蔓走來。但當她眨眼時，幻覺又消失了。

    只剩下掌心蜘蛛紋身灼燒般的疼痛，和庫洛洛意味深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