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客（7）初步举证（Prima Facie）【H，性侵预警】 (第13/13页)

e   stand   at   God’s   feet,   equal—as   we   are!’”（‘我的灵魂与你的灵魂对话；我们穿越坟墓，一同站在上帝面前：我们的灵魂是平等的——本就如此！’）

    ——《简·爱》

    有一瞬，Sterling心中几乎生出了些许不忍。但转瞬即逝。他缓缓蹲跪在她面前，与她平视，嗓音温柔平缓，陈述事实，像在纠正一个错的离谱的孩子。

    “Oh   Nelle,   God   is   dead.”（哦，柰儿，上帝已死。）

    柰垂下眸，声音几乎微不可闻：“In   front   of   the   law,   then.”（那么我们在法律面前，依旧平等。）

    Sterling默默望了少女几秒，然后叹口气，立起身，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I   booked   dinner   for   seven   o’clock.   Get   ready.”（我在七点订了晚餐，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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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注

    强烈推荐舞台剧Prima   Facie《初步举证》。该剧对性侵案件在法律体系中的处理方式进行了深刻探讨，不仅展现司法程序的复杂性，更揭示受害者在追求正义过程中所面临的困境。合法观看渠道链接在此：https://archive.org/details/prima-facie-national-theatre-at-home

    Anyway，这两章主要想把Sterling刻画好。他这个人还挺难把握的，虽然这种人我们在生活中都遇见过——或许还遇见过不少，或许还不幸亲身经历过——但一旦从其行为探究深挖其心理，他其实可能比我们想象的复杂。我记得莫言老师一句话：小说家是社会中人，我们自然有自己的立场和观点，但在写作时，我们必须站在人的立场上，把所有的人物都当作人来写，只有这样，文学才能发端于事件，但超越事件，关心政治，但大于政治。我想我……大概率做不到，但这是个追求，哈哈。嗯……我觉得就Sterling来说，起码他在他自己眼里并不是个强奸犯（坏人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坏人），或是说，他合理化了自己的行为，认为他给了柰她想要的，所以他向她的索取都是理所应当的。

    我以前一个老板，白人老头，美东早5点半左右他去健身房之前，铁定要来电邮，有时候是电话，哈哈，还都是急事。如果我人在亚太时区就很烦，因为那是我下了班的私人时间，不过这个老板人是很好的，很提携晚辈，推荐信从不拖延。学术圈呢，生活节奏就要灵活得多，这点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