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年上,1V1,H)_24 可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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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可怜 (第2/4页)

症状不是第一次出现,是8岁那年产生的后遗症之一。但总体而言,出现的次数不多,难以摸清规律。

    他只在前两次遇到时去了医院。

    医生的说法,死不了人,但痛不欲生。止痛药的作用微乎其微,似乎更多是心理的问题。

    久而久之,它好似成了一种特殊的隐私,类似于女性处女膜一样的存在。不可以被随意窥探、不允许被他人知晓。

    画面还在继续,断续有声音传来。

    抽打声。

    呻吟声。

    夹杂着低语,淫秽而黏腻。

    龚晏承蜷缩在椅子旁,呼吸急促,每一道声音如钝器敲击他的耳畔,沉闷又冰冷,逐渐渗入骨髓。

    高大的身躯缩紧成一团,背部弓起,微微发颤。四肢过度弯折,肌肉绷得发紧,抻出扭曲突兀的轮廓。

    父母去世前的短暂片段开始如流水般漫入脑海,缓慢而清晰,而后化作利刃,一寸寸刮过所有能让他痛的地方。

    放到任何人身上,这都是可怜的事。

    他却从未有过自怜的情绪,也从未感觉那些事有何影响——除了性欲强一点,哪怕强到于他已是一种煎熬。

    也不过如此,因为心里从来平静。

    而此刻,脆弱像一把刀,轻易洞穿躯体,直抵心脏,凿出凹痕。

    龚晏承瘫倒在地、尚能思虑的那几秒,脑中仍在盘算,可能的名字一个接一个地掠过。

    史蒂芬森已被他送入监狱,死在里面。以他自杀的缘由,断不可能将这些录像带寄出。

    可疑的人选已所剩无几。

    随后他开始揣摩对方的意图,冷静地推演,近乎机械般地分析。

    人活成机器,大抵如此。

    未等结论浮现,神志便已逐渐模糊,身体好像在一点点变冷,思绪开始不受控制。

    女孩子哭红的眼睛,还有低而软的声音,是在那时候出现的。

    她在叫他。

    一开始,只是他的名字。不带情色意味。

    而后开始叫Daddy、爸爸。

    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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