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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那是幻象/初夜高H/啪。断情线断成两截,从彼此指尖脱落 (第9/14页)
br> 但激烈的挣动挣脱不了束缚,反而碍于被牢牢压制的姿势,更像是撅起正被干爽了的臀,扭腰摩擦着体内正挞伐鞭笞的性器取乐。 他看不见自己,看不见桓钦,白发铺散在肩头摇晃不已,乳尖被一下下掐揉着,逃避只会被插得更狠。 应渊本来就是为了寻求血脉的力量,才敢忤逆桓钦冒险去修罗族禁地,如今魔尊便为他梳理血脉,在他爽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咬住耳垂问他:“现在帝君可不是在演了吧?” 彼时的应渊快被潮水般涌动不休的快感逼疯,几乎哭得说不出话:“不……不要了……受不住了……桓钦……求求你……” “错了。”桓钦贴在他耳边呢喃细语:“凭借修罗王族血脉,你当然是怎么来都能撑住的。” 身体食髓知味地继续夹紧,无论多少次、什么姿势,都会在情欲的漩涡里畅游无阻,应渊对这样的自己觉得恐惧。 可他攥住桓钦的手臂哭得酣畅淋漓时,那点心理上的依赖便又和恐惧遥相并存了。 “记住这个感觉。”桓钦耐心地教导他:“就是这样,打开自己,顺从本能,你是身体的主人,血脉是你的工具,你该理所当然地享受,而不是被强加的条条框框束缚。” 应渊渐渐学会勾住桓钦的脖子,在深吻中拥有被掠夺的自觉,张嘴和他纠缠舌根,但又本能被曾经的所学所遵所扰,没一会儿就热泪盈眶地摇头想走:“不………不该沦陷………荒唐的情欲……不要……让我死吧……别这样对我……” “我不希望再听到半个死字,也不想听你说什么不要。”见应渊还执迷不悟,被气笑的桓钦展现了骨子里的霸道:“以后,你在床上只能喊我的名字。” 于闷呻哽咽的哭喘里,他将修罗神力灌入应渊体内,让应渊从头到脚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 桓钦甚至把被打上烙印的应渊再次抱起,压在镜子前,让他看见修罗图腾欢迎一般的闪动:“应渊,看见了吗?” “你的身体在欢呼,向我索要更多神力。”桓钦温柔地擦掉他的眼泪,温柔地呼唤他的名字,却残忍地逼迫他将己身所有狼狈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你主动觉醒血脉,就注定逃不掉了。” 应渊闭上眼睛,泪落无声。 桓钦便也不再吭声。 直到被操熟了的小穴充血肿胀,内部收缩着湿热的内壁裹紧了肉杵,把粗大顶端唆吸箍紧到再难拔出,桓钦才忍不住咬着应渊的耳朵,将应渊的手按在被插得鼓胀凸起的小腹上,顶着敏感点抖动腰肢浇灌。 灌入深处只将皮肉撑得更涨,凸起的腹肌颜色也从薄红变成了被灼烫的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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