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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的帝君啊,你的公心为何总超过私心你就不能为自己考虑一下 (第7/16页)
着靠在肩膀上。 床榻本就对着帐篷的大门,白发蒙眼的美人帝君被扣住膝弯掰开双腿,不得不门户大开着,跨坐在魔尊腿上任由亵玩。 锁链桎梏着他的双手,就只能往后抱住对方的脖颈,更像是主动送上自己为祭品。 “不要……”应渊的嗓音便再也遮掩不住破碎的哭腔,特别是那根过于滚烫粗长的东西从后插进腿根不断摩擦,又屡次顶弄战栗的穴口,正用腺液将那圈软肉糊得濡湿时:“桓钦……你……又骗我……” 既然已经决定这般羞辱我,为何还要骗我说,现在不会动真格? “我可没骗你,这不是真进去嘛。”桓钦闷笑着哄应渊,为了让给人放松点,故意弄出了一些声音,把光滑的屏风拉到了帐篷门前:“不会有人撞见的。” 应渊的紧绷果然松弛了一点,至少重新有心思努力往前爬,即便无果。 桓钦忍不住舔舐他的后颈,依旧只是蹭弄不休,却最多是极浅地挤开入口的一点软肉,将顶端小口蹭进绵密湿热的菊蕾里。 这像是在解馋,但更像是折磨自己,没一会儿就难耐得腹下硬如烧红铁杵。 “哼……”桓钦粗喘一声,猛然咬紧应渊的脖颈。 白发美人亦是一下子仰起头,破碎的呜咽几乎无声无息,唯独喉珠在不停搐动。 过于激烈的泪水流淌着,将早已不像样子的松垮白绸冲刷地歪歪斜斜,很快便彻底坠下了脸颊。 火毒恰于此刻属于缓解期,他亲眼看见,屏风上的自己满面湿润绯色,大张着布满吻痕的双腿,泥泞的臀谷里是前端稍稍没入了一点的性器。 被撑开的地方还有极少许,是与肤色接近的粉白,却随着小腹的突兀鼓胀,正飞快变成流脂似的艳红。 分明还没被真正破身,但滚烫的浊液灼过每一寸自由而干净的空间,留下污浊的种子,还在势如破竹地继续往深处进犯。 “咣当。”应渊猛地挣扎起来,锁链狠狠扭紧他被禁锢在桓钦颈间的手腕。 这让魔尊忍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赶忙一把钳住帝君尚在发抖的软腰,警告道:“应渊!别再乱动,不然我现在反悔就是你自找的!” “呜嗯……”可应渊不能自已地饮泣着、挣脱着,试图躲开桓钦再度覆来的身体,却很快就被摆成跪趴的姿势。 他上半身挨在榻上,手腕仍然困于锁链,下半身更是伏于劲敌胯下。 帝君最终在高热的迸溅中几乎昏厥,根本数不清,这一日到底承受了多少来自于修罗魔尊的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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