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14 为艺考禁欲 完美的日子 都是狗 (第3/4页)

和装饰，说：“这个地方，穿上我那身红色情趣内衣，摄像机就放这里，近镜点几根蜡烛，虚焦，只能看见火闪过来闪过去，我在这里扭屁股，然后老板过来，从背后操我，配乐就用上次那首，我给你听过的，贼好听。”

    “挺好，挺好。”女孩只能敷衍地夸赞，心想，可见各行各业都有工作狂……

    老板，演员姐姐一直想拉老板下场拍片，说自己一个人玩太无聊了。女孩一开始以为演员姐姐是喜欢老板，想和老板做，但其实不是。演员姐姐就是觉得主人一身肌肉，看起来很有张力，她的观众会喜欢。“你想想，他那么有力的屁股，一挺一挺的，看着就让人血脉喷张！男女通吃！”那个屁股操过女孩不知道多少次，演员姐姐的话尺度太大，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女孩想了想，说：“你真的好爱这一行。”

    演员姐姐喝一口廉价的啤酒：“你给老板做狗，我给观众做狗，朝九晚五的给那啥做狗，大厂的给财阀做狗，都是狗，有什么区别？干嘛一直衣冠楚楚的好像自己是个正经人啊？谁不是脑子里全是些污秽见不得人的东西？这些东西，桌子，椅子，灯泡，帘子，那些奇异的地标，设计者们也是在寻找一种欲望的形式嘛，你真知道他们什么癖好，就一点不觉得神奇了，他们做的事和我做的有什么不同？所谓白领的工作，能产生多少社会价值，主要是满足上位者的控制欲嘛，不如诚实一点，直接一步到位。”

    都是狗啊。女孩这段时间总是在回想往事，当然，和大部分人的回想不同，女孩的回想里实在挑不出几件好事。回想起来，幼儿园的时候，自己对父母和家长的服从是不可思议的，老师有一次强调上课时要把手背到身后，后来女孩无论在家还是在接送车上都模仿老师要求的姿势，老师要求同学们把字写正，她就用尺子把每个字的大小都画好才写，实在是强迫症的可以，自然每天被老师们夸。或许，同学们玩的时候从来不带她，就是因为她太作了、太讨好大人了吧。或许，班长总是欺负自己，把自己突然推下滑梯，或者弹她脑门，或者在女厕所叫一群人站在她面前对她评头论足，或者给她脑袋上添个大包，或者把她打到流鼻血，都是因为……她是老师和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吧，她们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