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东隅(番外) (第5/11页)
上自己的发绳:“太坏了,太坏了!我可没说过你可以爽啊。” 痉挛抽搐的长腿夹着满满当当的囊袋被翻了个面。 宣软的白屁股上,嫩红的疤痕一道道地印着银色的水痕。 那些淫水,生于马眼上小小的肉孔,绵延不绝,从脐下三寸处开始,已经淹没了会阴,因他的姿势变动,沿着臀缝堪堪擦过了后穴。 夭抱着他,璟难耐地蹭上她的大腿,身后的肉花沾水带露,也被扯动,被小夭从两侧强硬地掰开。 只是虚晃一枪。 还没肏,就勾得他淫态毕露,里里外外都期待得夹紧了,肉眼翕动着诉苦,汪着兜不住的湿意,想必肯定是空虚寂寞,插起来快意之极。 小夭好整以暇地拿帕子揩了揩手。 取来桌边批阅奏折的笔,狼毫吸满了墨汁,“好心地”将他口中的软尺换下,吩咐道:“来,去那边把我的尺寸记了。” 幽怨的眼神对上绝情的心上人,认命地将银牙咬碎,叼住了笔的末端,一深一浅地挪动到矮几边,那满头青丝顿时沉落半边下去。 男人沉背夹臀,边抖边摇,三个毛笔字的平仄撇捺,断断续续写了好久好久,腰畔摇出活色生香的欲,气喘吁吁,快要断气一般: [饶了我]... 小夭在暗中笑破了肚皮。 想得美!她怎么可能放过这只狐狸?她有的是更残忍的惩罚呢。 御书房的陈列,天子卧榻正对着案牍。 书案上的奏折积得太多,就在榻上随手一掖,积攒了成摞的公文。小夭倚在竹简和奏折形成的小山上枕着自己的两只手臂,惬意地斜躺着。又薄又透的红绸如同重瓣的垂丝海棠,铺满了床之后,又如同水纹那样散开。两瓣绵软的乳房在唯一一层衣料上留下凸起的阴影,行动间遮掩不住,漏出了春色满园。 她玉手轻招: “上来呀。“ 白狐狸被天降馅饼砸懵,直愣愣得看着她,下面那个头也直愣愣得竖起来。 “让你继续为朕适衣。你想什么呢?” 小夭笑得更加促狭:“不准滥竽充数,量得不准,就是欺君。“ ”也不准碰到我。碰到我,就是罔上。” “...” 小夭的眼神从璟身上的每一处扫过:“怎么样,你不是很能干吗?朕等着你的新衣呢。”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