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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告诉其他人，陈韫。”

    ”像月经一样吗?每个月有那么几天。”陈韫突然开口，语气平淡的像在讨论天气。

    ”啊?”林沐阳没想到陈韫会这么回答，愣了一下，但是立马想到陈韫还没有答应她的祈求，急得快哭了出来。

    ”不会说。”

    陈韫关掉水龙头，转身靠在洗手台上，盯着林沐阳看了几秒，“你收拾好，我要回去了。”

    林沐阳松了一口气，连忙拉好裤子，低声说了句“谢谢”。两人并肩走出教学楼，夜风吹过，陈韫裹紧了外套，林沐阳却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从那天起，林沐阳像变了个人。她开始每天早上给陈韫带早餐——牛奶、面包、三明治，种类不重样。课间塞给她零食，放学后陪她自习，甚至连陈韫不小心漏掉的作业本，林沐阳都会帮她捡回来递过去。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说林沐阳是大手大脚，有人说她太热情，但陈韫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林沐阳的“交易”——用这些小恩小惠换取她的沉默。她不讨厌这种感觉。林沐阳的”补偿”让她省下了不少钱，自习时有人陪着也不那么冷清。只是每次林沐阳笑眯眯地凑过来，陈韫心里总会涌起一股不安。她知道，林沐阳对她好是有条件的。这种好像一根细线，拽着她，却随时可能断掉。

    一周后的晚自习，林沐阳照例坐在陈韫旁边，手里拿着一包薯片递过去：“吃吗？这个不甜。”

    陈韫接过，低头撕开包装，没说话。教室里只剩她们两人，林沐阳突然开口：“那天晚上谢谢你，陈韫。要不是你，我可能撑不到校门口。”

    “不客气。”陈韫咬了一口薯片，声音冷淡。

    林沐阳却不介意她的冷漠，继续说：“我那天真的吓死了，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你力气还挺大，背着我走那么远。”

    陈韫顿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林沐阳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里的星星。她突然觉得有点刺眼，低头继续吃薯片，没接话。

    “你平时话不多啊。”林沐阳撑着下巴，笑得像个孩子，“不过我挺喜欢跟你待在一起的，安静，舒服。”

    陈韫的手指顿在薯片袋上，心里泛起一阵涟漪。她不习惯被人这样评价，更不习惯有人说喜欢跟她在一起。她抿了抿唇，低声说：“你话太多了。”

    林沐阳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起来：“好吧，那我少说点。”

    那天晚上，陈韫回家时，手里还攥着林沐阳给的薯片袋。她没扔，塞进了书包。躺在床上，她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