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5 回不去了 (第2/3页)

题是——

    “小汀，你…”卡瑞娜微微停顿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点，至少不要暴露出丢人的恐惧颤抖，“你的性别是怎么回事？”

    克莉丝汀梳着漂亮头发，黑长柔顺的头发光泽亮丽，克莉丝汀还算满意，她露出了一个柔软的笑容，卡瑞娜有些恍惚，好久好久没有看到克莉丝汀这样笑了，她瞬间觉得，这段时间受过的一切痛苦都是值得的，克莉丝汀只是浅浅地带过一句：“去做了一个实验。失败了几次以后成功了，正好——”她有些苦恼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才能减轻卡瑞娜的愧疚，她其实完全不会责怪姐姐，她的姐姐，是世界上唯一在意她、尊重她、又热烈爱着她的人，从卡瑞娜握着她的手走出Sterling的大门开始，克莉丝汀就已经知道这辈子她可以为卡瑞娜献出自己的一切。当然，她也由衷地厌恶着alpha，哪怕她现在是个有着正常机能的alpha，作为alpha的克莉丝汀仍然记得在omega时期被强行标记的痛苦，整个人像是被揉成了一团，撕碎再拼凑起来，无时无刻的阵痛和无时无刻的撕裂，alpha信息素的威压让她没有办法反抗，一只孱弱的小兽一般苟延残喘，连呼吸一下都会感觉到标记的存在。

    标记真的是个很奇怪的词。很难想象这个词也会用在人类的身上，omega被alpha标记以后就像是失去了人权一样——好吧，也许在现行法律中，有人权的仅仅是alpha而已。

    克莉丝汀的音调稍微低了点，她垂眸的时候看起来很温顺，仍旧保留着omega时候的表情习惯，“姐姐也不用找方法…帮我洗掉标记了。”洗掉标记，这个词只存在于离婚后的omega身上，每年选择洗掉标记的omega少之又少，不仅仅因为是疼痛，更重要的是标签，洗掉标记的omega就被打上“二手”这种极具侮辱性的标签。当年卡瑞娜的母亲和父亲的离婚算得上近十年最大的离婚案。

    洗掉标记这个词让卡瑞娜恍惚之间又感受到了那块诡异的晶石被强硬地塞入腺体当中的疼痛。

    卡瑞娜收紧了手，呼吸重了一瞬，纷杂的思绪包裹着她，她磕巴了一下，“有、有什么副作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