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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泽】宫廷玉液酒 (第3/4页)
人,虽有些遗憾,但也也知眼下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若范闲与海棠朵朵再因为自己受到什么伤害,自己当真是无论如何也还不清了。 “走吧。”李承泽抱紧了范闲,悲痛地回头望了一眼谢必安与范无救的尸体。 细雨打在他脸上,将他的泪水也跟着洗去。 从今往后,他身边,再没有家人了。 禁军在叶重的命令下提着长戟犹豫着又向刑台围近,谁都不敢上前,可也谁都不敢后退。 “范闲,如此利器,为何你又收了起来。”海棠朵朵背着巴雷特护在范闲身边,将双刀对准禁军,甚为不解地问。 “具体我回头向你解释,你只需记住这武器非这世间之物,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使用。”范闲一边答,一边将瞄准了东北方向的高墙。 “准备好了吗?杀出去!”范闲冲海棠朵朵说。 “嗯!”海棠朵朵有些兴奋地望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我去拦住他们,你带你媳妇先走,老娘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杀过人了。” 话音一落,她便向眼前的禁军冲了过去,一对弯刀银光闪闪犹如九天的寒月,划过敌人的脖颈,用他们的血来祭奠台上死去的两个朋友。 范闲没跟海棠客气,趁着禁军大乱,使出轻功踩着敌人的头顶飞跃至高墙之上。高墙外的街上空空荡荡,范闲很庆幸皇帝下令叫百姓闭门不出,不然若在这里动起手来,难免会伤及无辜。 只是范闲没高兴太久,街边拐角处便又黑压压冲出许多禁军来。叶重有着几十年的守备经验,早已料到了他们逃跑的路线,安排人在此守株待兔。 范闲心沉了下来,他真气只恢复了五成,身上又带着李承泽,这么多人,耗也要将自己耗死。 正当他绝望之际,一道黑色的身影忽自前方冲下。那人身披黑袍,脸戴面罩,一柄青剑使得出神入化,如游龙蛇舞。剑锋下散出的剑气犹如看不见的利刃挥向禁军,剑身未近,可人已经惨叫一声倒下了。 “影子!”范闲兴奋地叫了一声。 禁军没有想到范闲还有同伙,一时间方寸大乱。 “走,我替你拦住他们!”影子冲他喊。 “多谢!” 有了影子做后盾,身后再没有禁军追来。范闲背着李承泽雨中跑着,时而踩在高墙上,时而又跃至高楼的楼顶,一瞬间似乎又回到了中秋那夜带李承泽在月亮下飞的时刻。 不过今日显然没有那夜畅快惬意。 “累不累?”李承泽将脸往范闲肩上蹭了蹭,心疼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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