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分 被侮辱的与被征服的 (第7/8页)

舒菈米斯惊声惨叫，屁股上多了块“名表”标记，像耻辱的烙印。约阿希姆对此非常满意，在他的哲学看来，只要是他的受造物都是尽善尽美的。他舔了舔嘴唇，尝到一丝血腥味，咧嘴一笑：“这就是艺术，贱人。”接下来是正戏。他抓住她的手腕，用皮带绑在床头，勒得她手腕发紫，皮肤被磨破，渗出细小的血珠。他扒下她的内裤，露出她肥厚的阴唇，阴阜上的毛毫不修整，没有现代化的痕迹，反而让约阿希姆带入古代蛮族的角色——他们屠杀了整个敌人的村落，强暴敌人的女人。这念头让他兴奋得发抖。他将自己那根“铅笔头”插入她体内，随后拿出健身时的节奏进进出出，床板吱吱作响，像在为这场荒诞表演伴奏，弹簧的尖叫声混着他的喘息，像一场扭曲的交响乐。

    “哈哈哈，婊子怎么样，我是不是你见过的最雄壮的男人？”约阿希姆喘着气，脸上满是得意的狞笑，像童话里穿新衣的国王，自欺欺人地炫耀。舒菈米斯咬紧牙关，挤出一句：“呸！你真是孬种！老娘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的声音虚弱，但挑衅的语气像一把尖刀，再次刺进约阿希姆的逆鳞。他的脸扭曲成一团，怒火像熔岩喷发。他殴打她的乳房，巴掌落在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又像揉面团一样狂挤狂按，留下红肿的掌印；掐她的乳头，指甲抠进皮肤，留下紫红的印子，疼得她抽搐连连；然后掐住她的脖子，使她直翻白眼，喘息变成断续的呜咽，脸涨得像个熟透的西红柿，像要窒息的鱼。

    他还不满足，趁舒菈米斯虚弱解开绑住她手的皮带，把它绕过她的脖子，像勒紧的绞索，拉紧时她的脸涨红，眼前的世界模糊成一片幻觉——她仿佛看到自己跪在约阿希姆脚下，喊着“主人”，那画面像毒药浇进她的脑子，像一场噩梦的预演。约阿希姆冷笑：“这就是哲学，贱人，用皮带教你真理。”他把舒菈米斯摆成撅屁股的姿势，从后面强行进入，动作更为粗暴，像要把她的身体碾碎，床头撞在墙上，发出砰砰的闷响，像在敲丧钟。约阿希姆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借着自己精液的润滑继续侵犯她，不给她喘息之机。他的辱骂像鞭子抽打她的意识：“女权？解放？你连我的玩具都不配！我要操死你！”舒菈米斯的尖叫变成呜咽，疼痛和羞辱淹没她，但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在窒息与剧痛中，一种扭曲的快感从脊椎窜上来，像毒液渗进血液，烧得她意识模糊，下身湿得像被洪水淹过。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但喉咙里还是漏出一声低哼，像被掐死的鸟，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

    两人的喊叫震天动地，隔壁房间的墙被砸得咚咚响，有人骂道：“操你妈的，安静点！”旅馆老板的儿子问：“爸，要不要管管？别出事啊。”老板叼着烟，笑着摆手：“别多管闲事，这种事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年轻人嘛，总得发泄。”儿子挠挠头，走开了，嘴里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