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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让尾(发情期最后一天爬上主人的床) (第5/5页)
你挨打了吗?可他从不下这么重的手,哪怕我撕碎了他的土耳其地毯,你扯掉了起居室墙上挂的鹿首装饰标本,或者我们在奔跑时一个急拐弯没停住把他撞进湖里。 我忘了放轻脚步声,肩膀又撞上门。但这一次没人管我,他一定是在专心揍你。我慌张地探头往房间里看。 两个满月之间,他像今天这样开车去一次人类聚居区,身上沾满很多人类杂乱的气味,手里拎回盐、咖啡和洗衣粉。每个满月和新月交替之间他带我们去一次森林,砍些木柴,或是去更远的地方猎野猪和鹿。每个白昼结束之后他会在地下室健身,然后汗水淋漓地光着身子去洗澡,哪怕在暴风雪把这间木头老屋的窗户刮得咯吱作响的时候。我到来时他就维持着这样的生活,我想在那之前也一样。或许从我们不知道的许多年前,从他住在这里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规律得如同日升月落——只在你跑丢的那周除外,那段时间他连站起来喂我都困难。我就是在那时候学会了开家里的门锁。 所以,虽然你在雌性中拥有不输于雄性的强壮体魄,但在他怀中仍显得纤弱。 他靠在床头,甩掉了上身睡衣,跟你一样赤裸,健硕的手臂抱着你的腰,脑袋埋在你的双乳之间,被你双手环绕住。他抓着你高翘伸直的尾巴,把那两瓣丰润的臀部一次次压下去,有时候也会放开尾巴,一掌拍在你屁股上。 于是你放声哀叫,乞求他的仁慈。 我后颈的毛发直立,尾巴高高竖起。我激动地在门口踱步,却不敢进去。 我早就说了,你不该来吵醒他。 但是或许,等你被他教训完,就不会再有力气反抗我。在你发情期末尾的这个晚上,我会终于成功地压着你,占有你,让你肚子里长出我的崽子。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我们的主人。他永远是对的,永远有自己清醒的判断。 我眨了眨眼,鼻子抽了抽。某种让我感兴趣的气味传过来。 雄性和雌性交配的气味。 我轻轻摸到床边。他的头还被你紧抱着,喉咙里发出怒吼。他没看到我,也就不会呵斥我。 我终于看到,在你屁股底下,他粗壮高耸的雄性生殖器正在你身体里进出,带出黏糊的液体,散发出让我血液沸腾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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