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拷問與頭槌（11/27修） (第3/4页)

語看著那一雙冰冷的銀灰眼眸盯著自己，四肢上束縛的觸手微微卸去力道，對方的大掌卻是緊緊握著自己的腰肢。

    「找死？」口氣簡潔又凶狠。

    但是，君莫語卻能感受一種微弱的違和感。

    「你…」她皺著眉頭。

    「我不介意把妳撕碎，拿去餵我的坐騎，原生人類的血肉，雖說這樣太暴殄天物，但精神力一定會大幅提升。」說著舌尖頂著口腔內側的臉頰肉，挑起右眉，臉上掛著輕視又暴虐的神情。

    「你….是誰？」看著對方面頰被頂出幅度，那種邪佞讓君莫語一個恍神，未經過仔細思考的疑問，脫口而出。

    對方略微驚訝後，皺緊眉頭的壓低聲音。

    「看樣子除非妳死了，不然只能把妳囚禁起來了….這秘密瞞這麼久，竟然是被妳這個小東西看出來，如果被某些人知道….想到就麻煩。」

    君莫語垂下視線，她可以感覺自己額頭腫脹的疼痛，一陣陣暈眩感襲來，咬著下唇維持清醒。

    「你怎麼看出來的？」有別於剛剛的神情，現在的風凝言明顯的有些雀躍與亢奮，相較於頭槌前，那種隱約的謹慎沈穩，現在的他顯然不同；帶點輕挑又有些喜怒無常。

    「我可以回答你問題，但作為交換，請你也回答我的問題。」眼前是閃著星光的昏黑，君莫語強撐著意識，希望自己能在對方恢復原先狀態前，掌握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訊息。

    「小東西，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嗎？」

    「你可以直接殺了我，但是，你把我從你們口中的聖湖帶回來，就代表我身上有你們想知道的訊息，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喔！還是個聰明的小東西，呵…和狐狸獸耳族人，只差一對耳朵和尾巴。」說著撥開君莫語兩頰旁的黑長髮，露出珠玉般的耳朵，伸手揉捏。

    耳垂上的月光石耳針倒是讓風凝言神色一暗。

    「你放手….嗚….」雙頰再次染紅，對她來說耳朵的敏感不亞於身體其它私密部位，呼吸跟著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