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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摩擦着对方锁骨上隐隐约约的红色痕迹,是那个贱人留下来的 在他独守空床的夜晚,那个贱人却拉着他的妻主共赴巫山云雨,在他的脸上,仿佛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哈哈…这…这蚊子挺猖狂” 她还依旧把他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人在哄骗着 “妻主,我将你的浴巾放在岸边了” “不用麻烦你,好好休息,让其他人做便可…” 他跪坐着穿着白色的浴衣,将对方的衣物放在温泉边上,柔软的细白双手在雾气缭绕之中蔓延上了她的肩膀,让她的身体一僵 在他的拒绝还没说出口的时候,他特地练习过的手法,让她很快就在温热的泉水之中荡悠起来。 他按压着,在白皙的雾气当中,对方平日里被衣服包裹住的身体上露出更多还未消散的痕迹 肩膀上的咬痕,后背上的红色抓痕,乃至腰间还未散去的手印…让他几乎要气血奔涌,吐出血来… 这样难以思考的瞬间,就让他忽略了那完全与他的手掌契合,甚至犬齿的间距都一模一样的痕迹。 贱人在耀武扬威,嘲笑他这个愚蠢的主夫竟还如同到现在才发现… 他还会是如暖阳般温润的,能将世间的冷漠都融化,举手投足间皆是温和与善良的,令她心生疼惜的病弱贵公子 如果他不曾知道如芒刺在背的真相 他静静地跪坐在雾气里,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凝结成了一股寒意,将周围的温度降至冰点。那原本如点星明亮的双眸,此刻被一层浓郁的黑暗所笼罩,深邃而死寂,仿佛要将世间一切的光芒都吞噬殆尽。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指尖泛出几分苍白,却又在不经意间逐渐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凸起,像是在竭力压制着那即将爆发的狂怒。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压抑,胸膛如同一只即将破裂的风箱,随着内心的怒火而剧烈起伏,他压抑住了即将涌上喉口的腥甜 意识里一抹低沉而压抑的咆哮在隐隐涌动,一头被囚困的白色巨蛇正在试图挣脱束缚,宣泄它那无尽的愤怒, 巨蛇咆哮着,疯狂地咆哮——它要将那个横插在他和她之间的贱人,用身体死死的搅碎,彻彻底底地撕碎他的灵魂,让他在世间找不到一丝的痕迹。 而他会处理的很好…不会令她发现… 他和妻主会再重归于好,如同往常那般… 他得到的东西如此的少…因此,每一丝,每一毫都要拼尽全力,如同恶龙守护宝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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