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姐弟妹一家亲_断骨前篇哥视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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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骨前篇哥视角 (第9/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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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懦弱。

    永安四二九年·九月

    是夜,一声雷鸣响彻天际。

    被雷声惊醒,于是便再也未睡下,屋里闷得发慌,找了件薄衫披在肩上,推门而去。

    略急的晚风将昏沉大脑吹得清醒,抬头去看,一道雷光划破天际,势要照亮整片苍穹。

    暴雨将倾。

    一时被晃了眼,转移视线时瞥见不远处树下一抹洁白——是蒲公英。

    在即将到来的暴雨前,那株白色显得是那般弱小无助。

    又一声雷接踵而至,蒲公英在风中凌乱。

    霎时间,绒毛被吹飞不知去何处,独留几片倔强的舍不得离去。

    恍然想起,风送绒毛飞去其他土壤,雨助种子生根发芽,这风雨给它带来的不是死亡,而是新生。

    趁雨未落,我行至蒲公英前蹲下,小心翼翼的将最后那几片绒毛吹去。

    多年前的雷雨夜、蒲公英……怎会这样,我竟快忘记了。

    今夜,也是叶妱妱生辰。

    只是不用担心会有漏雨的屋子。

    只是不用遗憾没能带她去看蒲公英海。

    只是不用在夜深时安慰担惊受怕的她。

    只是我再也没有资格对她说一句生辰快乐。

    雨落下,只有堵在喉肩一句无法言说的抱歉。

    永安四三零年·五月

    丁霍生了场重病,整日卧床不出。

    家业竟就这般落到我身上,有点好笑。

    前年按照丁霍的安排科举入朝做了个六部员外郎,后来晋为尚书仆射。至于为何晋升得这般快,可能因为丁霍想提拔我做他接班人的心思,也有我为了往上爬暗地里做的一些见不得人动作。

    这就是丁霍这些年教会我的一切,卑鄙、肮脏、不计后果。

    至于他的病,谁知道呢……

    总之就是,如我计划内顺利爬到我力所能及最高的位子,不必在依附与丁霍,不必再受任何人限制,不必再压抑内心最深处那想见妱妱的欲望。

    即使大脑刻意回避关于你的一切,可当能见到你的机会终于到来,心里下意识的反应还是想见你。

    我真的好想你。

    永安四三零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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