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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闭春寒(三)丨鸟啭入帘春欲破  (第5/5页)
中央。    衣间缭乱的香气,绕着浅淡的药味,宛若一簇深山的雨后花丛。闭着眼的时候,依恋与冲动更势不可遏地相互撕扯。    感觉没有出错。此刻的他就像一枝独自盛开的毒罂粟,正摇曳着花露引诱她。她想与他肌肤相亲,在地板上脱光衣服,以支配者的姿态骑乘他。    她想知道,在他动情的时候,是否也是同样厌世的神情。    荒诞的念头让她悲从中来。而他张开手指,更深地插向发间。    她扯住他的衣服下摆,“下半年去学校,我就是高中生了。”    “嗯。”    “我长大了。今年的生日,想要不一样的礼物。”    “要什么?”他问。    “笨蛋,自己想去。我才不告诉你。开口要来的,就不算礼物了。”    “是只有我能给的东西吗?”    他望着窗外思索许久,也像是又开始发呆。    她一再揉皱他的衣服,无可奈何地松开,终于决定将一闪而过的念头埋起来。    等到她生日的时候,他果然像往年一样,忙于工作彻底忘记了。    如果在除夕夜,她能更温柔、更善解人意、也更主动一点,他是不是也足够为她一时冲动?又或者在今早,她就该给他的调情更多回应,甚至蛮横地将他缠住,不让他逃去上班。    她馋他,馋得就快发疯,想被他毫不留情地猛干,弄过全身,彻底占有为他的玩物,温顺的狗。    他,她的父亲,本该是不可能的人,于她却是唯一能唤起性欲的对象。    此时此刻,就像病入膏肓的人被宣判死期,当她幻想着他才能够自慰,终于避无可避地看清这点。    幻想的泡泡碎裂一地,只有酒意催得人想吐。    白日里黯淡的水晶吊灯,更衬得身边空落落的,无比孤寂。    她就想要他的人,作为此生唯一的礼物。    哪怕人一旦被欲望控制,臣服于感官刺激,就变得丑陋而猥琐。躲在被子里意淫得不到的人,模样像极了阴暗爬行的臭虫。    无论怎样抱紧长耳兔,她都感觉到空虚无比,没被喂饱的下面空,心里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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