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课的午后（你是我的学生。我知道。） (第2/3页)

，穿着衬衣，衣摆扎进短裤里，黑色及膝的裤子下伸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儿

    “卢老师，我都做完了。”见梅香没有回答，他又说了一句，乌黑的眼仁在长睫毛之下静静地凝望着女人。

    卢梅香坐过去，拧眉为他批改作业，作业翻过去，封面姓名栏上写着两个极秀气工整的字——萧衍。

    他是他们班最好的学生，也是最有希望冲进一中的学生。

    梅香勾完一页又往下一页翻，发现那其中夹着一张演算用的草稿纸，数字公式的间隙里密密麻麻写着……卢梅香，偶尔也有他自己的名字，稿纸的主人会不厌其烦地用红线将两个名字圈在一起，红线平直流畅，没有见到断墨的痕迹。

    女人顿了顿，将稿纸拿开，继续审阅，她身旁面目清隽的少年似乎也没有半分羞耻，依然用那双黝黑的杏眼盯着她，不闪不避，如同一个孩童，在工作日看，自己父母约定要在周末买下的，橱窗里的心怡之物。

    批改完了，又得讲题，萧衍程度好，讲题要讲得深，讲得难，卢梅香讲得专注，水没喝几口，萧衍的笔记记了两三页。

    “你今天再回家去，把精英学门往下做一个单元，下周我们再讲。”

    梅香想，似乎也没甚可说的，就叫男生回家，那些房间里微妙的，约定俗成的一切，总是被她刻意地遗忘着。

    萧衍是一个古怪的孩子，他望着人，似乎总有点捉摸不透的意思在，哪怕校长老林偶尔找他，也嘀咕——这孩子眼睛看久了怵得慌！

    纤细的、画上人物一样清秀的年轻男生笑起来：“老师。你要我做的，我都做完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答应我的别忘了。

    他站起来，比卢梅香还要高一点，一路把女人逼退到床边，提起女人的腿。

    卢梅香的眼睛又往下滑，她扶稳了眼镜，有些隐忍地闭上眼睛：“萧衍，你知道，你是我的学生。”

    “我知道。”

    萧衍回答这句话的时候，鲜红湿润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