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噓》 (第12/17页)

用勉強，反正你總有一天會習慣的。」

    這句話，像是一記悶響的鐘聲，敲碎了理智僅存的防線。

    ——這樣的日子，真的會變成……理所當然的嗎？

    又過了幾個小時，身體再次發出了訊號。

    下腹傳來熟悉的漲滿感，膀胱的壓力提醒著該釋放了。

    以往的我會立刻說出「我想去上廁所」，但這一次——

    腦內第一個浮現的詞語是——噓噓。

    「……！」

    身體微微一顫，意識還來不及反應，嘴巴卻已經下意識地想要說出口：「我想……噓噓……」

    不、不對！不是這樣的！

    我猛然屏住呼吸，強迫自己去回想正確的詞彙，可就在這時——

    男人低沉的嗓音輕輕地響起：「嗯？怎麼了？」

    「……！」

    心臟猛地收縮，臉頰發燙得厲害，像是被什麼狠狠撞擊了一下。

    不行、不行……！我要說「上廁所」……我要說……

    可是，當我想開口時，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響起他的聲音——

    「乖乖地說‘我要噓噓’，然後像乖孩子一樣排出來，我就會讓你舒服……」

    「讓你真正地、徹底地釋放。」

    「……！」

    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所有的思緒都被攪亂，只剩下某種難以言說的錯亂感……以及，一絲微弱得幾乎無法察覺的期待。

    「來吧。」男人輕輕地拉著我，溫柔地將我抱進懷裡，語氣依舊是耐心的哄誘，「不用忍耐喔，小狗的話，本來就應該乖乖地在主人面前噓噓吧？」

    「……！」

    「說吧。」他的指尖輕柔地滑過我的腰側，像是在誘導，「你想……噓噓了吧？」

    「……」

    腦內轟然炸開，意識被這句話擊潰。

    這次，我沒有再猶豫。

    「……嗯。」

    聲音顫抖，卻帶著某種不可挽回的順從。

    「我要……噓噓……」

    這一次，聲音輕顫，卻沒有半點猶豫。

    不像是被逼迫，不像是羞辱，而是……自然得像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真乖。」男人輕笑了一聲，手掌輕輕覆在我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