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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邪】雪 (第8/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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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久未被抚慰,红而软地栖息着。指尖在乳晕上逡巡一圈,被抚过的地方就迅速涨血变得通红。指腹向上一拨弄,磨蹭到还半软的乳粒,吴邪喘了一声,身体像出水的白鲫,在床上过电般颤抖了几下。

    最开始吴邪的乳肉,远没有现在这么敏感。

    在更久之前,吴邪坐在他身上时,会故意把顶弄的胸部送入他唇边。在张起灵把那粒乳点含入时,吴邪会浑身紧绷,低垂着头看他的乳首被含着的样子。臊得耳朵都发红。

    吴邪喜欢乳粒被探出的舌尖拨弄。他会用手死死捏紧他的肩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体烫得惊人,小声而混乱交错地叫,小哥,和,张起灵,。

    吴邪很少用张起灵这个名字称呼他了。除非是想要挪揄他张家族长的身份。他微微抬头,视线和吴邪情欲翻涌的眸子交错。吴邪全身绷紧,在几乎要抽筋的紧张中爆发出哀鸣。

    乳头是神经敏感的部位。在还未开发时,心理上的刺激比起生理上的更多。但其实引导、暗示,可以让乳头的触觉神经完全被激活,直到可以如阴茎一样敏感。

    在身体最敏感的时候,停止其他部位的刺激,乳头的感觉会更强烈。

    张起灵拇指和食指的指腹稔过已经挺俏得硬挺地乳尖,又弓下身子,口腔含入另一边的乳间。

    柔软的乳粒被口舌挑弄,迅速充血变硬,用牙尖轻轻刺激时,吴邪浑身都细密地发抖。

    埋在身体中缓慢抽插的性器,随手和舌尖的挑动的动作而顶入。乳头快感与前列腺快感的暗示性链接,可以让那里的感觉神经变得更敏感。

    吴邪抚慰自己性器的动作停了一下,手松开涨红的阴茎,急促地攀上他的肩膀,“不要……小哥……”他声音哀哀地,颠三倒四地乱语,“会死的……操我好不好……我很乖的……”

    雨村的生活并不能完全远离世事,吴邪会偶发性地焦虑失眠。他尝试过仅用乳头的刺激让吴邪高潮。

    凭乳头刺激出的高潮比刺激阴茎和前列腺更漫长,反复在临近射出时无法满足。吴邪会崩溃着流泪,疯了一样求他干他,在释放后,好长一段时间地陷入瘫软和完全空白。

    四肢攀上他身体的人摇晃着屁股,用湿软的肠穴套弄性器。“干我……把我操射好不好……不用那里,小哥……你射进来……”

    他手托在吴邪的背上,拍了拍。颤抖的身体抽动了一下,吴邪偏头啮咬上他的唇侧。

    大概已经到了出太阳的时间了,只是被雪云盖着,室内仍然是昏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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