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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nning Up That Hill (第2/6页)
,惹人怜爱,对吧?但过度解构后发现情伤往事是小时候和邻居家年过八旬的老太太搞过激黄昏恋被身为奶奶不伦私生子的爹强行分开无疾而终了——即便不含任何批判的意思,但最起码给谁都怜不起来了吧。” “懂了,得离。”家入托着下巴,扭头看路边来来往往的人,“那家伙恋老还搞禁断骨科啊,真变态呢。” “不不不,只是举例而已。到底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被借题发挥的家伙逮住了到时候有我受的。”你忙不迭的瞪着眼摆手,“不过说真的,这种地方好不容易有机会来一次,不尝尝看么?” “尝什么?”家入随口问,看不甚规整的石砖缓坡路和沿街门面延伸出的花摊水果店,看投射在地上的阳伞桌椅镂空剪影,“我喝的是什么?” “即便是硝子……不过这个时间点,坐在这样漂亮的地方喝烧酒也总归不合适。”和路过的人打了个招呼,对方面目模糊。随后你转头补充,“Grand Brut怎么样?我个人很喜欢,也一直希望硝子能尝尝看。” 刚刚明明捏着吸管的,现在面前只剩下安安静静冒着泡的高脚杯。 家入想了想,张了张嘴又改了话头,最后才开口,“随便吧。随便你是什么毁天灭地虚拟现实诅咒师。不需要‘解构’我,我自己直接说,能不能变点揚げ物出来下酒?别配甜点。” “可我正在翻山啊。”你在听筒对面说。 三 “‘翻山’辛苦了。”家入说,“或者希望我追问一下‘山’又是哪来的么。” 你点点头把甜点推给她,说“但家入不是会‘追问’的人”。 “这就叫底层肌理逻辑自洽。” 像正巧有相熟的人路过,远远奔来与你打招呼。你只说了半句便侧着身歪着脑袋与对方热切攀谈起来,面目不清的来人时不时爽朗的笑出两声以表重逢的愉悦。在聊什么听不清楚,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夸张的两只胳膊挥着与其作别。 你转正身子扭头,手指在桌上敲了敲, “其实我很讨厌遇到熟人的。说到哪里了?对,举例来说,解构就像是最后抖出来的包袱‘You have your mother’s eyes’,过度解构则是‘你橄榄绿色的美丽眼睛,归根究底是因你曾外祖父在月黑风高的一晚与家庭教师不道德苟合,最终隔代隐形遗传给了你’——不体面不高级没意思。 “虽然不管是George Raymond Richard Martin还是Joanne Rowling最后殊途同归都得给John Ronald Re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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