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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第10/10页)
然平日里在外,达达利亚都是主动保护他的,可关上屋门到底谁上谁下就该钟离说了算了。从浴桶里迈出去时达达利亚注意到钟离腰胯间那已经胀大立军姿一般精神抖擞的阳根。那玩意儿在每次的缠绵悱恻时都会把他折腾的欲生欲死,他对这阳根当然是又爱又咬牙切齿,用嘴去服侍钟离时更加会被这阳物的长度捅到喉咙眼儿,最后眼泪口水肆意的流,十分不体面。 但再不体面也是阴阳人伦的交合。达达利亚的初夜时,钟离曾教过他不能将交欢性爱当做耻辱,鱼水交融床笫之欢乃是一对相爱之人内心情感和信赖相互依托时最纯粹与炽热的行为。那时的达达利亚像个炸了毛的小刺猬,总是害怕抗拒着与人接触。他虽然对钟离动心,却因为经历过太多伤痛以及生活上的大起大落,很难敞开心扉。 现在已经不会这样的,甚至在完全接纳了钟离,接受了他的永久标记后,整个人变得很没安全感,在床上缠绵时也喜欢索求更多亲吻和抚摸,还有拥抱。 躺在床上的二人,赤裸的身体交叠摩擦,钟离细心的亲吻达达利亚的身体让他放松下来。这场欢爱从他吹灯上床,拉了床帘后一直持续到深夜。期间屋内的呻吟和欢快的呓语不断,月光撒在简约的庭院中,石砌的院灯蜡烛都熄灭了。直至月上树梢最高点的枝头,屋内的动静才逐渐平缓下来。达达利亚身上盖着薄薄的羊毛毯子,单手撑着头侧卧着。他的腰窝与臀部的曲线带着几分魅惑的婀娜,虽然一阵欢爱后他累的想睡觉,但在接过钟离递来的淡茶,喝了一口仿佛又精神了许多。 脖颈、锁骨与前胸带着斑驳被疼爱过的痕迹,钟离此刻披散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他随意找了根发带扎了马尾,然后披件寝袍就下床来到主卧床榻边木柜子前,那里面放着的都是些瓶瓶罐罐,搜寻了一番拿出一瓶,从里面倒出一枚丸药递给达达利亚:“吃了吧,能去处那闭气药给你身体留下的阴毒。” 达达利亚眯起双眼,这些年他已为人夫,床事熟稔频繁的情况下他在放松的时候,总是会流露出几分被过分宠爱眉宇间褪不去的媚意。他挑了挑眉,反问一句:“吃了这药,后几日还怎么查案?” 夜迷辛能够遏制生人气息和信香的味道,那么若是解除余毒,随即而来的就是如同潮水般的情潮期。 达达利亚当年在妥善的被钟离治好了身体的伤,并且经过数月的调理后终于迎来了生平头一次的情潮时挨过这么一遭,结结实实的被钟离拘在屋子里狠狠干了七天七夜。 当时是在山里,左右也没什么事情所以他们不在意,可现如今他二人可是皇命加身,倒是不能如此胡作非为。 钟离有些泄气,觉得达达利亚说的也不错,遂把那丸药装进了瓶中。并多了句嘴嘱咐: “若是此事解决,还是得服药清了余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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