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第5/11页)
间埃里希缩成了一团,“你的阴茎很漂亮,很干净,这是你送给主人的礼物么,好孩子?” 埃里希没说话,我抬起头,发现他已经吓得濒临休克。 “不听话呀?”我隔着乳胶手套轻轻搓弄起阴茎顶端,不出意外的听到一声非常细细尖尖的嘤咛,好像梦呓一般可爱。 “你割过包皮么?” 埃里希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努力夹紧双腿。 “在拉瑙卡,如果男孩常常尿床,父亲会请村医来割掉他们的包皮。谢柳缅夫和父亲一起把弟弟按在餐桌上,没一会儿弄好了,那时我想,能有多难呢?”,我用小拇指轻轻抚摸,心里生出一股扭曲的爱怜,我正握着一个卡扎罗斯军官的阴茎,多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只要微微用力,一个五岁孩童也能叫他痛不欲生。“也许你也应该试试?” “不要.....” “什么?” “不要,”他昏昏沉沉地蠕动着嘴唇,“不要这样。” “你不想弄坏给主人的礼物么?” 埃里希像要甩掉缠在头上的蛛丝一样摇头:“别这样,求求你。” “那我给你口交好不好?” 埃里希没听见似的,只顾呜咽,一直垂着头不愿看我。 我催促他快点求我给他口交,否则就要在床上进行割礼。埃里希泪眼汪汪酝酿了许久,最终别过头去,“请您亲亲它。” 我咯咯发笑。 请您亲亲它,埃里希讲话有一种很奇异的魔力。卡扎罗斯军官的嘴唇说不出淫言荡语,只能努力修饰。当被迫哀求时,他的措辞里地会带上点近乎孩子气的天真,请不要再伤害我,请让我走,还有“请您亲亲它”,亲吻,多么无辜,多么可爱,他好像负伤修养的年轻英雄在跟前来探望的小姐调情,“亲亲它,我的伤口不会疼了。” 去爱这样的埃里希很容易,但很可惜,他现在不需要我爱他。 我含住顶端,心不在焉的用舌头绕着柱体打了打转,尝到肥皂的碱性味道之下微咸的皮肤,等他慢慢硬起来后就吐了出去。埃里希透过遮住眼睛的小臂望向我,脸颊绯红,小心翼翼的喘气,等待我下一个动作。 “你比以前更敏感了,”我平静地指出这个发现,“很好,这意味着你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没有人永远忍耐一个冷淡的娼奴。” 我问他是否想在进行下一个环节前靠自慰高潮一次,毫无意外,他虚弱也坚决地摇摇头,表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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