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鱼目混珠而已  (第3/7页)
周时撇开一圈东西,小云咯咯笑着抓住了哥哥的手。    妹妹是他的第二个心脏,怎么会不重要?    他太阳穴胀痛地回答他们:“好,既然你们不当回事,没把她女儿,那以后这个家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了,我也不再是你们的儿子……”    大门合上的声音仿佛到现在还有余震,从此他心门紧闭,叩不出声。    女孩的声音传来,把他从回忆中拉回:“我卸完了,也洗过了。您睡着了吗?”    徐谨礼睁开眼缓缓沉了一口气,打算要是不像就让她拿钱走人。    他坐正弯腰去摸烟盒,过程中没有看女孩一眼,女孩上来主动给他点烟。    昏黄的灯光下,一点莹亮的火光旁,一张和记忆中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徐谨礼瞳孔骤缩,呼吸在这一刻都被攥紧了,吐不出一口气,心脏被挤在胸腔里,闷得发疼。    “小云……”    刚点上的烟被他无意识地揉在了掌心里湮灭,惹得女孩一阵惊呼。    “您这是干什么?会烫到的!”水苓着急地扒着他的手,去看那被烟头灼烧到的皮肉。    徐谨礼顺从地张开手,把烟扔在烟灰缸里,由着她看。    近乎一模一样!但怎么会认不得他呢?难道六年就把他这个哥哥忘了吗?    徐谨礼摸着她刚吹干的头发,手都有些颤抖,眼神久久停留在她那张脸上:“小云,不认识哥哥了吗?”    水苓抬头,犹豫过后开口:“您……是不是认错了人?我叫水苓。”    仔细听的话,声音也和印象里大差不差,怎么会不是他妹妹呢?徐谨礼捏着她的下巴,注视着那张脸。    没有过这么像的,至今都没有,连脸上的小痣位置也一样,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不认他?是在生气吗?    面前的女孩也在看着他,眼神湿漉,嘴唇润红,带着那种讨好的意味。    徐谨礼突然松了手,对她说:“把浴袍脱了。”    他妹妹腰上有个很小的胎记,什么都可以作假,但是胎记做不了假。    不管她想不想承认,只要看见那个胎记,徐谨礼就带她回家。    水苓愣住,脸颊涨红,他要和她睡吗?是他的话,她可以接受。    她心跳得不像话,微微侧过了身,扯开那个结,眨眼间浴袍坠地。    胎记在她腰腹的另一侧,徐谨礼看不见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