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烧死的办法(7)h  (第1/3页)
    不被烧死的办法(7)h
    绞着性器的肉壁一下子就缩紧了,狠夹了王言洲一遭。    王言洲不是韩宁,就算爽也压着声,家伙事儿被挤压的那一刻,他从脊椎骨麻到手指尖,喉咙里当即巍巍挤出一声颤。    就在韩宁耳旁边。    收了尾音一瞥,他瞥见韩宁嘴角若有似无的一丝笑,立刻觉着自己处在被动的劣势。    “韩组长,夹死我了。”    王言洲盯着玻璃上白花花的人影,一口咬在韩宁的肩膀上,性器瞅准了能让她受不住的一处碾磨硬碰,身下发泄一般地翻腾抽送,誓要将她也进出个求饶出声。    顺着韩宁的假面缓缓褪去,暴露了本性,他从来都是这样,嘴上习惯性或谦虚,或含蓄,或示弱,但实际上,事事都要争个高低先后,从不肯委屈。    不过几十下,韩宁就脆弱地要登顶了,甬道痉挛,飞速收缩的同时,大脑一片空白,失神亦失声,办公室里只回荡王言洲的吟哼。    他的吟哼也只过一秒就变调了,女人潮吹的汁液也是滚热,性器抵不过持续的绞收和突然的灌溉,淫水喷薄而来时,他腰一酥,就这么射了。    积攒了数月的精液喷薄而出,隔着套将韩宁烫了个哆嗦。    一股一股,射尽了也没退出来,他埋在韩宁体内继续感受她的温暖。    说实话,素了这么久,这火泄了跟没泄一样,心底有虫似地还引着他渴望肖想。    韩宁扭着腰肢退出去了,她累极了,直直地向前倒去,任由自己栽进柔软的沙发里。    脸朝外,韩宁毫无意识地半睁着眼,直到不远处架子上搭配得当的新鲜花束入眼,她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    有黄有蓝,缤纷跳脱,热情却不俗气,花艺师手艺不错。    王言洲的好日子过惯了,虽然事事讲究,但他不是个有心思在这种事的人,他没有,下属也不敢多此一举,那谁送这花来,又能正大光明地摆在他办公室里,结果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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