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謀算的大雞巴們．金的真稀奇 (第3/6页)

/br>    巴雅爾聽了，笑笑點著頭，暗地捏了我一把。

    於是，我將應酬的目標，移到下一個，也是這一桌的最後一人。

    他坐在呼延龍達的左手邊，從餐桌的禮儀所隱含的學問來看，通常代表他在這一桌的地位，比其他八人都要高。依照潛規則，方才我就算沒第二個敬他酒，也該是第三個，才不失禮數。我卻明知故犯，特地把他留到最後，當然是故意的。原因很小人，我覺得他是這伙人裡面，城腑最深沉的一個。所以有心冷落，想看他會有什麼反應。

    結果，他和別人一樣，始終談笑風生，似乎不以為意。

    直到我很不得體的坐到巴雅爾的大腿上，說悄悄話公然搞曖昧，馬上引起別人的注意。坐在巴雅爾左手邊的那順．巴圖－－當下我本以為，他們是親兄弟，後來方知，兩人非但不姓那順，而且蒙古族人的姓一般是不和名字一起稱呼的－－他帶頭起哄，非要我倆玩親親不可。逗樂大家之後，又有人加碼，要我們共飲交杯酒。這時那人才轉臉瞄了一眼，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就像看見一幕很沒營養的節目，立刻轉台。

    他穿著黑襯衫搭配黑色西褲，將一張膚質很好的面孔顯映得越發白皙。相貌堂堂，讓我油然想到電視上常見的軍閥要角，表面上正氣凜然，實際上一肚子壞水。倘若單從外表來判斷，我會說，他是同桌中雞巴最成熟的人，約莫四十多，唯一噴香水。再者，他身上散發的氣質明顯迴異於他的同伴們。我嗅不到半絲草原的奔放氣息，反而聞到大城市的濃濃市儈味。這種男人通常精明幹練，擅於謀略，很愛錢也超會賺錢。

    待雙方寒暄後，他遞上名片。我接過一看，他的職銜是總經理特助，姓陶名仁晏。

    諧音不就叫……討人厭？

    「你最討厭了，古亦青！」

    昨晚，阿恩吃了熊心豹膽，居然指著他的金主的鼻子，罵說：「你很不夠意思耶？難得遇見金毛雞巴，何況人又長得那麼帥，體格又那麼壯。你不肯幫我介紹就算了，還不准我接近他。你真的很討厭、很討厭耶！我可是你的麻吉，防我像防賊似，我有那麼可怕嗎？」他非常激動，漲紅臉差點就飆出海豚音。我擔心玻璃被震碎，不敢刺激他，和顏悅色說：「你怎會可怕捏，你也不是賊。你是實至名歸，很恐怖的淫賊。」

    我半點也沒冤枉他，打從第一眼看到古柏。阿恩的懶葩就咚咚嗨，張開屁眼熱情吶喊著：「我要吃金毛大雞巴、我要吃金毛大雞巴……」恨不得馬上滾進古柏的房間。

    都是物以稀為貴，刺激人性的優越感，非得到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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