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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大鵰飛來飛去.濕了(4) (第2/6页)
莉莎白翻成一粒三百、愛瑪唸成「幹嘛」。 但不容否認,信洋的有色眼光,填補了我和武田的輕忽。 照理,我該高興才是。偏偏,伊莉莎白出現在照片中,總有原因。 可我卻不知道,又必須揣測,怎能不頭痛說:「三男兩女,這下劇情更複雜了。」 「嚴方加朱少武,不是兩個嗎?」信洋雖質疑,還是懂得問道:「另一個是誰?」 我指著後排那名大漢,說道:「洋哥!你還記得吧?前天柯齊輝作東,邀葉上亨和歐大賽餐敘。經過大枝仔調查,葉上亨一直在保全業沉浮。直到三年前,他突然跑去大陸,在一家建築公司當保安主管。巧的是,陳大松也有搞建築,這張照片又是三年前拍的。綜合起來判斷,如果嚴方是陳大松的人馬,那麼葉上亨的機率更高。」擔心引起信洋反胃,我不敢將陳大松和葉上亨喜歡大雞巴的事實,拿來強化自己的推論。 甚至連嚴方的性向,雖然我合理懷疑,卻故意忽視,只把疑慮提出來討論。 第一、柯齊輝為何要請葉上亨吃飯,純粹博感情嗎? 第二、伊莉莎白和愛瑪,分別和嚴方合照。她倆有連上陳大松,發展什麼關係嗎? 問題其實不難,「佛可濕」在人際關係上。 這種時候,問當事人最直接了當,可惜答案不見得是真的。因為睜眼說瞎話,有助於調劑身心平衡。促使每一個人努力鑽研不露痕跡的專利,免得輕易被人看破手腳。 不過,說謊就像服了一種不定時癮品,不知發作時間,有時教人措手不及。未免隱情見光死,就得匆促服下另一帖。甚至兩帖、三帖,方能壓制癮毒爆發的危機。 因此,基本上我是不說謊的--這句是否言不由衷,看倌各自斟酌。 實際上有諸多法門,效果不見得比謊言差。 例如,國小三年級時,有一天那個腰身比樹幹粗的校長,又把我叫去校長室看他喝咖啡。可能很難喝,他大皺眉頭數落一串罪狀,末了揉著太陽穴,大聲說:「★?」 一個單音節,我不確定是壞或歪,這是啥米意思? 可惜時間不容我細思,運出龜派神功往外推。「報告校長!你是說我是柯南喔?」 「柯你媽的……」校長緊急剎住,沒把雞巴送給我媽。但他的肥屁股氣唬唬離座,將油膩膩像剛煎出鍋的蛋餅臉,擼到我面前說:「很多同學來作證,你還敢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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