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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贺俭文越想越气，把帕子重重地丢在桌子上。

吓得贺云一个激灵，连忙安抚道：“公子，您别生气……依属下看，这姜家姐妹这边不好下手，咱可以从……额……从……”

贺云“从”了半天没想到能从哪里下手。

他们在楚国朝堂安插的眼线，并没有传出和武器有关的消息，显然这事楚皇做得很隐秘。

想也是，这么重要的事情，除了楚皇和经手的赵振民，应该没什么人能知道的了……

可无论是楚皇和赵振民他们要是能下手还用等到现在？

贺云只能话峰一转，“属下觉得姜羽此人和常人相比似乎颇有不同，不可操之过急，不如我们徐徐图之……先多了解了解再说？”

贺俭文轻哼一声，“她那岂是与常人不同，我怀疑她不是有脑疾，就是有眼疾！”

贺云：公子你可能不知道，她也是这么看您的……

不过这话贺云是不敢说的，只能附和道：“呵呵，公子您说的是……”突然贺云眼睛一亮，“前些日子那些姑娘们不是说了嘛，要给姑娘想要的，而不是我们想给的……

属下看姜羽今天拿到诊金十分高兴……”

说到这贺云突然意识到，要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要公子每天都自残，然后去看病？

于是顿时没了声音……

贺俭文却已经眯起眼睛看他，“你是想让我天天用苦肉计？嗯？”

贺云哭丧着脸：“……”

做下属太难了……

……

第二天，和姜羽一同进城的就多了一个石延直。

告别了姜瑶，姜羽带着石延直依然站在医馆的正门一边等着开门，一边观察病患。

其实医馆有个后门，其他人都是从后门进去的，但是姜羽为了观察病患，便索性每天在正门等着。

等到学徒小丁开门后，常子瀚看到石延直有些意外。

第三百九十六章就没有能救活的

不等他开口问，姜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