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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其实那尹青云的话也未必能尽信，”余绍波犹豫了好一会儿，终开口道，“毕竟……他是尹良娣的父亲，若说真心支持您娶尹大姑娘为侧妃，恐怕很难让人相信。”反正他是不信的。

太子一愣：“尹良娣？怎么能同尹知若相比？”难道尹青云还想让尹良娣成为侧妃？无论是容貌、才干、财力还是对他的助力，尹丽环都比不上尹知若，尹青云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若是尹知若能助她坐稳太子之位，直至顺利登基，尹丽环不也跟着晋封？在他看来，除了尹青云和宁州尹家对他还算死心塌地之外，那尹丽环真没有什么出彩之处，照着这样的趋势，到他登基之时，只怕最多也只能给个贵嫔的份位。

“……”余绍波不知该不该替尹青云寒一寒，“即使跟着晋封，也还是在尹大姑娘之下，本来尹大姑娘不愿意归族，就让宁州尹家很不悦了，若是尹良娣再被尹大姑娘压一头，他们岂不是更无颜面？”

太子不做声了，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才蹙着眉道：“他们这么长时间了都搞不定尹知若，只能说他们自己太无能，或者是尹老将军生前的脱族意志太坚定，孤还要为着他们的颜面舍弃尹知若不成？即使不同族，就不能搞好关系共处吗？不过……，千重你说说看，若是尹知若归族了，尹家是不是就能决定她的亲事？”从尹晖两房到宁州尹家都拿尹知若没有办法，那女子如今的个性如此执着，他突然有些担心她不愿意屈就侧妃之位。据说她和离之时就说过宁愿招婿，也不愿意为妾，侧妃也是妾呢。

余绍波摇头：“难！臣的意思是逼他们归族难。尹家已经做过那么多事了，种种传言让尹晖两房和宁州尹家越来越站不住脚，殿下可别掺和此事，有弊无益。”万一闹大了引起皇上关注就不妙了，那可是个多疑又敏感的主。

太子此时就有些显现优柔寡断的作风了：“没有家族长辈，尹知若就没有束缚不好管束了……”

余绍波暗自摇头：“只怕那些家族长辈更想约束她的产业。当然，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当年是尹老将军坚定脱族的，还留下遗言，从明路上，他们根本奈何不了尹大姑娘。”至于阴暗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