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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陆畔就是在这时候进院的。进院就微皱眉接过烙板。茯苓趴在窗户处看热闹呢,吓一跳。罗布单栽倒地上,更是吓的不轻。陆畔说,“扶起椅子。”罗布单被五花大绑,满脸无助:“王爷,王爷,求你,不要啊。”陆畔下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滋一声。茯苓感觉隔空被烫了下。看热闹的可不止茯苓,院子里站着许多人,宋阿爷他们也一闭眼。那脸啊,血呼啦的。干这活的人,得老解压了吧。没看住孩子,小年年和小败家不知从哪挤出来的。俩小孩儿被吓的眼睛瞪的像铜铃,扑腾一屁股坐地上。陆畔将烙铁还给衙役,接过顺子递来的白帕子,一边擦手,一边和坐在地上的俩小娃对视。陆畔进屋了,这俩小孩儿才开始哭。离近听,才能听懂小年年奶声奶气说啥,他说:“哎呀我的妈呀。”大清早,宋家就很热闹。抢救罗布单。医官药童频繁穿梭,给止血,上药,包扎,熬药。洗刷烙铁,送走干私活的衙役们。这些热闹却抵不过钱佩英和马老太的屋里。钱佩英在收拾行囊。宋福生一脸不乐意围着媳妇转悠:“陆珉瑞说啥,你就听啥,他要出去玩,你就应。就没见过像你如此好说话的丈母娘。”钱佩英推开他,别碍事。闻言道:“留这里干啥呀,四处听奉承话,我早就听腻了。虚头巴脑的,有啥意思。我用她们高看一眼?已经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啦。倒是去长白山溜达溜达有意思。我就守在这里,还没有去过。以后,我要是随你去别处上任,这里交通不便,我还能再特意去吗?多遗憾?再说,珉瑞说的对,长白山,长白,寓意好,看一眼,白头到老。”钱佩英想着,就当是给女儿女婿订婚旅游了,就是要带着她这个丈母娘。谁让古代封建呢,有她在,能方便一些。而且,还是封建那个问题,女儿女婿虽已被指婚,但是女婿日日来她家,有点儿不好看。惹不起那些这回嘴上不敢说啥,谁知道心脏不脏的人,那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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